个印子,把一群混在人群当中,还妄图趁乱复辟的村委会元老们,顿时吓得连屁都憋了回去。 “你再敢让江森辍学回家,我就打死你,听懂了没?”忍无可忍的吴晨,一把双手抓住江阿豹那张脏兮兮的脸,冲着他的脸高声怒吼。 江阿豹这下终于听明白了,连忙哭着答应:“听懂了!听懂了!我不敢了!送给你!你让他干嘛就干嘛,我不要他了!这个狗东西就会花钱!一点用都没有!一点用都没有!” “唉……”吴晨听着江阿豹那文盲到没救的话,满心说不出的无奈,长叹着,放开了江阿豹的脸,转过身,望向江森。 江森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眼神和形态,沉默了好一会儿,感觉这场戏无论是感情还是声台行表都挺到位了,才缓缓说道:“吴支书,放了他吧。” “记住你刚才说的。”吴晨这才拍了拍江阿豹的脸,随手一拉绳索。 绳结打得很有技巧的绳子,非常顺滑地自动解开,显然这活儿吴晨平时也没少干。挂在篮筐的江阿豹猛地向下一落,刚惊叫一声,就被吴晨稳稳接住,随手扔在了地上。 “哎哟!”江阿豹被摔得痛呼。 吴晨看都不看他,又望向四周,拉下脸问:“怎么,还没看够啊?有谁也想被吊起来试试?” 围观的村民们顿时一哄而散,哈哈笑着四散开去。 江森一只脚跳着,蹦到江阿豹跟前,蹲下来帮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江阿豹虽然很想趁这个时机,直接一脚把江森踢死,宁可搞死也不让吴晨免费多个儿子。 但终归还是没这个胆子——不是不敢杀人,而是实在被吴晨打怕了。 吴晨捡起地上的铁棍,走到江阿豹跟前,再次冷冷提醒道:“记住了,以后再敢让我知道你逼孩子回去种地,老子打死你,都算你死了活该。” 江阿豹连连点头。 吴晨这才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吼道:“自己滚去卫生站找医生!” “不找了,不找了,不痛,一点都不痛……” 江阿豹摆着手,看都不多看江森一眼,转头就找山里跑去。 吴晨却一把就拽住了他的后领子,拎过来吼道:“让你去你就去!听不懂吗?” “去!去去去!马上去!”江阿豹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屈,连忙哭喊着点头。 “操,真的是贱骨头……”吴晨放开江阿豹,转头又问江森,“要不你也却找马瘸子看看?” 江森一想,自己脚底板这个伤也是挺耽误事情的,点头道:“行,一起去。” “我背你。”吴晨走到江森身前。江森爬上这大块头厚实的背,江阿豹莫名有点羡慕地看着,就又被吴晨没好气地吼了声:“看你妈看!你特么这种人,就不配当爹!” “是是是……”江阿豹连连笑道,脸上写满山里人质朴的感情。 …… 同一时间,村口外面,两辆贴着公务用车标识的别克,缓缓停在了村外的坡地下。车门一开,前后车一共走出来五个人。江森前几天刚在县里见过的县中伍校长,从前车走到后头,面向一个穿短袖戴墨镜的矮子,指着陡峭的十里沟村入口,轻声说道:“汪局,车上不去了。” 任职两年多,今天才头回来此地调研的县教育局二把手汪副局长,看着眼前这片一眼只能看出一个穷字的村落,万分感慨地叹:“老话说得好,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那孩子,确实不容易。下学期之前,他读书和生活的问题,一定要马上解决和落实掉! 这个事情,必须搞成典型。市里那么远,去市里干嘛?那不是给市里头添麻烦吗?就来县中读书,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一定让他转回来!他家庭要是有什么困难,今天就地解决!” “汪局放心,这个事,我们瓯顺县中这边一定举双手支持!”伍校长满脸笑容,“这个孩子,后年参加高考之前,我让他出不了县城!” ———— 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