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翻滚在了一起。 那巨蟒就好像是在索要报酬似得,缠着林深不松开,不断地用蛇身拱着他,蛇口一会儿亲亲脸颊,一会儿亲亲嘴唇,被林深按住头拉开,就伸蛇信子,噼里啪啦伴随着嘶嘶声。 两人闹成了一片,从这片草地滚到那片草地,又从那棵大树途径另一棵大树,不消片刻,一人一蛇的身上都沾上下了少许霜露。 直到林深的裤兜里响起了电话的铃声。 林深伸手想去够,却被巨蟒缠得太紧,没办法,深深只好抵着蛇头,妄图阻止巨蟒的动作:你这条老妖蛇、色魔、流氓、臭蛇可以了吧!快放开我,我要接电话。 蛇:不管。 林深:....臭蛇,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的人就住在这栋房子里,你到底能不能听懂啊? 蛇更亢奋了。 林深:...... 这蛇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越是别人的缠得越紧?! 臭蛇,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撕了的!! 十分钟后 林深气喘吁吁地靠在大树上,而那巨蟒仍旧矢志不渝从未停歇.... 深哥累了,毁灭吧:你个坏蛇,你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蛇晃了晃身躯,林深又打断道:下半身别想、裤子别想、胸口那...别想、还有你那东西别想! 黑巨蟒:....... 以为的猛烈并没有来临,在林深准备毁灭了的时候,那蛇松开了他的腰腹,缓缓地蹿了过来,停留在林深的面前,直起了身子,紧紧的注视着他。 把深哥都看毛了。 毕竟和一条盆口那么粗的黑巨蟒对视是很可怕的事情,并且刚才黑巨蟒帮他吓唬周青霞与路川权的时候,林深有幸目睹了一次巨蟒张开大口的样子。 口腔顶端的那两条细长拉丝的毒牙,仍旧停留在林深的脑海里,久久的挥之不去。 那个时候,林深才明白,缠在他身上的这条黑巨蟒真得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如果他真得要吃了自己,张开口就可以了,用他的毒牙轻轻的碰触一下林深的肌肤,林深保证他绝对不会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可是无论巨蟒怎么和他纠缠,被林深拒绝多少次,都没有一次朝着林深张开血盆大口,威胁他震慑他,只是浪荡的流氓的吐着蛇信子,嘶嘶嘶的舔过他的耳廓。 坏是真的坏,不想伤害他也是真。 林深有些愣怔,还有些心软,正准备问问黑巨蟒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他,又为什么突然看上去好像有些忧郁,就好像是林深不让他碰,生气了一样。 正准备要不哄两句,结果刚刚启唇。 巨蟒就像进食一样的扑了过来,那速度之快,林深只看到了一道黑影从眼前快速的闪过,什么都还没看清,没反应过来呢。 唇部就是一凉,紧接着似绸缎一般的分着叉的蛇信子就挤了进来,似是要将他吞到肚子里似得,用蛇信子缠着他,一圈一圈的绕。 从里到外,从外到里,直到把还没回过神的林深吻得泪眼婆娑,才放过了他嫣红到红中的唇,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如同来时没有动静一般的彻底消失了。 留下躺在地上一片凌乱的深深。 就像是一场迤逦又梦幻的迷梦,花非花雾非雾,天空大地花草树木雀鸟鱼虫全部染上了一层水汽,世界好像都是湿漉漉的,就像是被天神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靠... 深哥除了这一声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言语能表达他现在的感受。 浑身上下无比的无力,慵懒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却又从偏光之中望向了允诺程石头房的方向。 他刚才就是这么对着允诺程的石头房被黑巨蟒....呜..... 电话又响了起来,林深有些诧异。 这大半夜的谁老给他没完没了的打电话,刚才手机就响了,流氓蛇不让他接,现在流氓蛇逗挵完之后舒坦了、无影无踪了,林深才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并没有任何声音。 仍旧躺在地上的林深蹙了下眉,一个弹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允诺程仍旧亮着灯光的石头房,已经满是红晕的脸颊又热了一瞬,才赶忙收回了目光。 重新将注意力拉回了电话上。 电话那边的人不说话,林深也没有说话,悄无声息的往回走。 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经过变音处理的男音:确实是长大了,连耐力都比原来长了不少。 林深:! 如他所料不虚,这又是一个莫须有的骚扰电话,他距离上回接到这种电话已经很长时间了,每回都被林深挂断,甚至接都不接。 一句话,说清楚你的目的。林深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也不想猜测那人和原主有什么关系,只想从源头上一次性解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