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来的林深也是这样。 虽然与高考阔别了好几年,刚穿过来的时候没想到还要学习,头疼归头疼,但是也没关系。 人家学习好,以前的林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那时候他刚刚签约,平时根本没时间复习,最后临近高考也就复习了两个月,却并没有落下多少,甚至最后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还是中传第一。 牛掰的不行。 娱乐圈不娱乐圈的不重要,逼得给他装到位了。 而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回忆一件事,学习的时候回忆,做饭的时候回忆,睡觉的时候回忆,什么时候都在回忆。 那一天,他是不是真的亲了允诺程。 说起来真是奇了,林深又失忆了。 就是那种支离破碎、凌乱纷繁的那种记忆片段,记得又不太明确,明确又不太肯定。 温泉汤池里的记忆他还没有完全想起来,那天被雷劈以后的记忆也变得凌乱了。 只记得他当时被雷劈了以后,好像踉跄的坐在了允诺程的怀中,而两人又坐在了轮椅之上,他搂.着美人的脖颈,美人似乎是为了帮他稳住身形。 搂住了他的腰。 浑身上下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却十分明显。 明明是坐在毛毯之上,美人双.月.退之上,可偏偏又像是坐在温泉池中,一会儿浑身无力.一会儿又有汩汩暖意的不行,分不清哪个是现实。 当时他觉得他被雷劈了,在劫后余生中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怕美人在怀时自己却无福消受,秉着一股劲和允诺程说有一心愿,希望允老师能帮他达成。 允老师没有犹豫,问他是什么。 而林深好像说了.... 欸,深深,叫你的呢?你怎么不理我?正想到关键时刻,阿米那张小奶狗脸就从前面冒了出来,直直的对上了林深炯炯有神正沉迷着的双眸,打断了他的春.梦了无痕。 什么?被打断,林深有些燥,好不容易回忆了三天三夜,眼看着就要全部想起来了,偏偏这个时候打断他。 蓝大美女说蒜交给你了,你剥了吗?不剥蒜一会儿你怎么炒鱼香肉丝啊?阿米道。 林深:他没交给我,我不知道。 阿米:蓝大美女,那蒜呢? 蓝桉:哦,我忘了,刚给他。 阿米:...... 我说,蓝公子你剥个蒜也要让我剥么?林深瞭了一眼蓝桉刚放自己面前的几瓣大蒜。 摄像机在拍摄中,零散的几名工作人员站在摄像机后面,各自的follow pd倒是在休息,反正也不是拍室外,几个摄像头就够了。 蓝桉被这么一问,随即嗫嚅道:哎呀,我对蒜味太敏感了,实在是对它下不去手。 林深:那你对什么下的去手? 这几天做饭,蓝桉一次都没有参与过,不是在一边站着碍事,要不就是在摄像机拍到他的时候装装样子。 蓝桉:没办法啊,我有尖锐恐惧症,像刀子叉子..这种锋利的道具,我都觉得害怕。 阿米:啊?还有这对这种东西害怕的呢? 蓝桉点头:嗯,我还怕动物,猪啊鸡啊鸭啊,反正这种飞禽走兽一靠近我,我就受不了。 真得?这么惨?阿米习惯性傻白甜,蓝桉说一句他嗯一句,深信不疑。 一旁的林深与萧斌信他个鬼。 真是逗了,这也怕那也怕,吃起来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怕?昨天林深做得可乐鸡翅,蓝桉吃的那叫一个香。 阿米听完了蓝桉所说,不禁对蓝桉什么都怕表示同情,随即话锋一转问向了林深:深深,你除了怕蛇以外,还有什么怕的么? 林深同时点了点头:有啊!我还怕绿茶,呛鼻、齁嗓、恶心。 林深话音刚落,萧斌就笑了,扯了一下嘴角,随即走到林深身边,拿起了他面前的几瓣蒜,剥了起来。阿米没听懂,不知道绿茶身为一种茶有什么可怕的,为什么他和蓝桉害怕的东西都那么的奇怪。 只有蓝桉,脸那叫一个黑。 明知道林深是在损他,可又偏偏在摄像机面前无法表示,憋闷了一会儿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正在给土豆削皮的林深面前。 林深没搭理他,专注于削土豆以及回忆三天以前那隐隐约约的动情一吻。 那吻是那么的真实,身体的反应是那么的强烈。 允老师温热的手心安住了林深的后脖颈,从手心传导过来的温热像是火。 炽.烤着白嫩的肌肤,连着脖颈上不知为何突然变热的蛇形项圈,晃动之后在林深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点点不可言说。 轻若浮云,若即若离,以至于难.舍.难.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