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大学,最起码也要是同一个城市。” 月宜只要补习班没有课就跑去找许诺,许诺的朋友是单身狗,嫌弃俩人碍眼就打发他们出去玩。距离分别没有几日了,彼此都依依不舍。天气太热,俩人只好躲在小宾馆里,一个做题,一个预习大学课程。月宜有几道题不会,许诺和她一起趴在床上慢慢研究,她故意拿笔在他脸上划了一道,许诺将她按在床上挠她的痒,又亲的她气喘吁吁得。许诺居高临下地望着小姑娘酡红的脸颊,嫩嫩的,感觉很好,他咽了咽,有些心猿意马:“小乖,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嗯?什么?” “这里,给我摸摸吧。”他的手落在她胸前,轻轻揉了一下。 月宜别过脸,什么都没说。 许诺心知她是同意了,双手颤抖着掀起她的T恤,看到那双软绵绵的娇乳,脑子仿佛成了浆糊,只想着好好把玩品尝。他伏在她身上,嘬着她的小奶尖,月宜被他吸得又痒又酥,声音也媚得能滴出水来:“轻一点啊……疼……” 许诺讷讷地说:“我忍不住……”他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那根大棒子:“我这里也疼,你帮我揉一揉。” 月宜倒也听话,虽然害羞,可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揉弄了几下,只是这样子反而让他更难受了,一手揉了揉她的胸说:“小乖,我想让我的大棒子进去。” 月宜害怕,扭了扭身子低低地说:“他们说会很疼……” “那我轻轻地,就进去一下好不好?”他额头上渗出汗来,“你说停我就停下。” “好吧。”月宜也有些情动,将牛仔短裤脱了,可是到内裤时又有点退缩,许诺已经箭在弦上了,抬起手帮她脱下来,手掌盖住那饱满的蚌肉揉弄了几下,感觉到湿润,就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环绕的大棒子往里插。月宜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哭喊道:“疼疼疼!停下!许诺,你快停下!” 许诺粗哑地说:“好好,我不动,小乖,我不动了。”他稳了稳心神,去亲吻她泪湿的小脸,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渐渐地,那种疼痛也消散了些,她主动抬着小屁股不舒服地去套弄,许诺接过主动权,分开她的腿,有力地操干,小屋里回荡着他们肉体拍打的声响,还有少年人的低吼和小姑娘娇媚的呻吟。 许久,他有了射意,却还是坚持着拔出来射在她大腿上,月宜软成了泥,被他抱在怀中怜惜呵护。她半阖着眼,小声埋怨他太用力,弄得自己很疼。许诺温言说:“嗯,对不起,是我错了。睡一会儿,醒了我带你喝奶昔,然后送你回家。”她搂住他的颈子,许诺又在她耳畔轻轻说:“小乖,以后嫁给我做我的小媳妇儿吧。” 临走的前一天,程文睿知悉许诺在市里工作,主动打电话让他来家里吃顿饭,儿子要上大学了,他这当爹的还是要意思意思。可是没想到许诺在那个陌生的家里见到了他的女朋友。月宜和大家吃了饭就说身体不适回房了。这个夏季的初恋现在成了荒唐的闹剧,她喜欢的人居然是自己哥哥。 许诺悄悄跟上去,看到她环抱着自己,小小一团,咬着唇瓣呜呜咽咽。他心疼地跪在她身前,拉着她的手说:“是我的错,你别怪自己。” 她含泪望着他,凄楚地问:“我们要怎么办?” 他眉头紧皱,心痛地说:“如果你后悔了,我们就分开,我再也不来打扰你。”默了默,许诺又低低地说:“我不想再找别人了。我只喜欢你。” 她抹去泪水,扑到他怀里:“我也是。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嗯。不分开。”许诺紧紧抱着月宜,“我不放手。” 事情总会有败露的一天,两家父母怒不可遏,棒打鸳鸯,可是他们铁了心要在一起,彼时程文睿和鹿茜茜又有了孩子,许诺的妈妈和继父也刚刚生了个儿子,大家有心制止,却又无力紧逼。时间久了,两个孩子羽翼渐成,偷偷在外面买了房子同居,也没人管得了了。 许诺醒来,臂弯里沉睡的妻子也揉了揉眼睛问:“你刚才喊我的名字,做梦了?” “嗯,梦到我们小时候不一样的相逢。” 月宜笑道:“那,我们还是恋人吗?” “是啊,无论怎样,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妻子。”他笑着落下一吻。 最后一点小感慨:我看过一些骨科文,很多的背景设定有这样相似之处,父亲始乱终弃,还涉及到人命,然后一对小兄妹就在一起了。而且还原谅了父亲。其实我一直觉得这种仇恨是不可能化解的,比如许诺,他妈妈惨死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只要程文睿和鹿茜茜活着,他们就不会心无芥蒂地相爱。所以我只能有这样的安排。同时写一个平行时空,假设一切重来,他们没有长辈之间的仇恨,他们的爱情会容易得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