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探到裤子里,她身体不好所以总是觉得凉,可是容谨就不同了,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又是夏天,难免不会躁动,身上汗涔涔的,那根肉棒又热又烫,都快硬的受不了了。 月宜的小手触碰到他身下的毛发中,然后在他的带领下握住那根肉棒。她朦朦胧胧见过几次,不甚清晰,现在这么密切地握住,才发现他那里真的好粗壮。容谨长相斯文秀气,再加上从小在寺里长大,身上总有一份清静恬淡的气质,可是他那里却和他一点都不像。 容谨听见默不作声的,小手被他握住,在自己的肉棒上来来回回撸动,便咬着她的耳垂问:“你、你喜欢吗?”书上说女人都喜欢大的,那月宜是不是一样? 月宜还是没说话,手心湿漉漉的,想来是汗水,可又隐隐传来腥膻的气味儿。 容谨一手深入她怀里,摸着她的娇乳沉声道:“小乖,你怎么不说话?” 月宜嘟囔着:“要说什么啊……” “我问你问题,你没回答。” 月宜咬着唇瓣:“不喜欢……” “真的吗?”他手掌托住一只小肥兔子,掂了掂,“月宜,说谎不是好孩子。” 月宜忽然直起身,望着容谨,眼底满含期待:“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心里有没有我。”她的手贴住他的胸口,认真地说着。容谨身子一僵,她又急急地补充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你也不能骗我。” “有。”容谨点点头,喉头滚了滚,真诚地回答。 月宜高兴地抱住他:“那你就不能忘记我了。”她说完就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容谨压住她的小脑袋,热烈地回应着,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容谨忽然拉开她的小手问她:“小乖,你换个方式帮帮我好吗?” 月宜不疑有他,听话的点点头。容谨咽了咽,将自己的裤子飞快地脱下来,站在床头,露出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说:“我看书上说,可以用嘴含住这里……我、我想试一试……”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方式对月宜来说是一种亵渎,但是心里又充斥了一种恶劣的快感,欲望战胜了理智。 月宜怔怔看着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回过神来吓了一跳,不由往后躲:“不要、不要,你那里,好吓人……” 容谨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小乖,不吓人的。”他说着,一手托起自己的阳具,无奈地开口:“你就吃一会儿好吗?一小会儿。” 月宜扭不开,反倒被他强势地拖到眼前,容谨在寺里要做许多活儿,力气不是月宜能比的。日光将他的大肉棒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月宜眼前,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双腿间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他那里和他的人给月宜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气势汹汹地从黑色毛发中耸立起来,因为激动紫红色的龟头仿佛婴儿拳头般大小,甚至上端微微弯起,渗出些许淫糜的汁液。容谨被她的目光弄的无法忍耐,干脆就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肉榜上:“你的脸滑溜溜的,你碰一碰它……”容谨看着自己的肉棒像一条大虫子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小仙女一般的月宜被他如此下流地玩弄,少年人心里愈发觉得兴奋。 “好脏……”月宜抱怨着,也只是象征性地挣了挣,她本来就喜欢容谨,容谨又渐渐与之亲近,她也不会反对容谨在床笫之前的要求。 容谨蹭了一会儿,就又扳过她的小脸,她的唇瓣贴在龟头上,他哀求道:“你尝一尝,求你了,小乖。” 月宜迟疑片刻,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红唇,羞怯怯得含住肉棒的前端,汗味混杂着腥膻的男性味道在口中散开,月宜觉得有点恶心,不由得又吐出来干呕了几下,容谨赶忙拍了拍她的背问道:“月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月宜撅着小嘴儿,怨声载道:“你、你也不去洗干净……好脏……” 容谨脸上挂不住,不好意思地开口:“我给你倒杯酸梅汤,你稍等。”他套上裤子,给月宜倒了一杯,等她喝完,自己又去用冷水擦了擦那根还挺立着的肉棒,回到床前,重新拉过她,声音里带着央求的意味:“小乖,你再吃一吃,我刚才洗干净了。” 这次确实味道淡了许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