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多年了。”之后,他没有再看过两人一眼,只维持着坐在原地的动作。他真的像一名死者,守着仅存的回忆在这个世界苍凉地存在着。 岑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泰山。 他可以确认,老者就是那个师傅口中已经去世的韩师叔韩慕之。 万佛山,万佛山…… 难道星华仙子真的还在人世? “韩师叔只说了我娘亲却是星华仙子。可是生身父亲……”他不喜欢这样去揣测。明明那天那个女子隐约说了师傅和星华仙子有一个孩子,可为何,韩师叔却不肯明说自己的父亲是谁?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月宜从他身后亲近他,双手环过他的颈子温柔地说:“岑哥哥。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那你说我在害怕什么?” “你害怕你是岑与之的孩子,如此,你与生身父亲为敌,你心里肯定会很矛盾。对吗?” 岑霁扭过头吻了一下她笑着说:“还是你聪明。” 月宜偏过头道:“我和明桥猜测过,你不会是岑与之的孩子。” 岑霁眉宇之间也生出几分落寞:“是啊,如果我是,师傅怎么还会这么对我?我不求他偏袒我,一视同仁他总该做到。”他不想再说这个,又问她:“韩师叔究竟中了什么毒?” “这毒我不太确定,有些像是八仙岛上一种毒药,名叫情丝阕。”月宜思忖了一下说,“我以前和师兄了解过,这毒似乎是折磨为情所困之人,越是深情,中毒越深,痛苦也就越大,掌心会生出一道细细的红线。天长日久,很多人都选择自我了断来解脱。师兄说解毒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所爱之人的血再加上其他几味药一起吃了才可。” “这毒太过阴狠了。” 月宜斟酌了一下,说:“如果确实是情丝阕,那么,你的韩师叔应该是有一位念念不忘之人,而那人想必就是星华仙子。这样子,那天那个女人告诉咱们的也就合情合理了。” 岑霁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月宜拉到怀里,他埋在她肩头有些疲惫地开口:“我真的厌倦江湖上这些阴谋算计了。小乖,幸好有你。”他难得和自己示弱,月宜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捧起他的脸一边亲吻一边柔声说:“岑哥哥,我会永远和你一起的。” 他笑出声,仰头满足地感受小姑娘柔嫩的唇瓣覆在自己面颊上。 事不宜迟,二人又启程前往万佛山。鲁山派和泰山派为代表的正道门派都在追踪两人的身影,月宜只得给两人纷纷易容,扮成为老公公和自己的小孙子。月宜忍着笑给岑霁黏上胡子:“岑爷爷,你看看怎么样?” 岑霁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拍着她的帽子:“嗯,小孙子去给爷爷打壶酒来。” “美得你。”她皱了一下鼻子,故意去揪他的胡子。 岑霁和她去了茶摊要了点茶水解渴。时值盛夏,两人也有些累,便在此处歇歇脚。小二给二人沏好了茶,便看到不远处走来一名道士装扮的人,颇有威严。旁边还有一名斯文俊秀的男子,腰间别了一柄洞箫,看起来有四十多岁左右。两人落座后便攀谈起来,月宜和岑霁坐的不远,听得那名道士装扮的人说道:“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能扛多久。” 对面的男子虽然清俊,笑容却阴恻恻得:“小孩子撑不了几天,实在不行,就剁了他另外一只手。” “也不一定,他们神农谷的人都狡猾得很,谁知道能不能行。” 月宜瞪大了眼,岑霁立刻压住她的手低声说:“别冲动。”听那两人这么说,有可能就是明桥。她心里乱糟糟的,又慌又急。岑霁道:“一会儿咱们跟着他们。” 月宜只好如此。二人一路跟随,到了一处偏僻的庭院。岑霁和月宜趁那两人睡下,翻入屋内,月宜微微蹙起眉头和岑霁到处寻找,最后在院子后面的柴房里找到了昏迷不醒面色苍白的明桥。月宜赶紧扑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明桥扶起来,却看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