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离开了。住在小屋里的是我们泰山派一位聋哑伯伯,他看我哭哭啼啼的也没理睬,还一个劲儿的赶我走。后来又经历了几次,他也许是看我可怜,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拿着筷子在桌子上画了几道,很简单,就是一个十分基本的招式,他指给我看,我就学,但是每次只在我送饭来的时候。而且,他从来没有亲自给我比划过,他写给我,他并不会武功。同时叮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月宜笑吟吟地说:“可是他却教给你功夫。” 岑霁点点头:“我问过他的事迹,可是他没有告诉我。后来听师兄说,他在这里呆了很久了,是师傅见他孤苦无依就让他在后山做些杂活。” “他长什么样子?” 岑霁在脸上比了比:“并不好看,脸上好几道疤,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岁数不小了。” 月宜叹了口气:“他不会武功,却肯将武功传给你。还嘱咐你不告诉别人,可见他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或许,与你有关。” 岑霁听她这么说细细想来也觉得有些古怪。可是他又想不通。月宜来到他身边,一手拂过他微微蹙起的眉心,他总是喜欢蹙着眉头,那里留下浅浅的痕迹,有份忧郁的魅力。“我也只是猜测,你不要往心里去。” 岑霁道:“月宜,你比我聪明,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月宜想了想,也只是嫣然一笑:“这你就是难为我了。我都没见过那位老前辈。” 岑霁也知强人所难便不再提起。 月宜看着已经烤好的兔子肉,将它递到岑霁眼前哀叹道:“可怜的小兔子,就这么被咱们吃掉了。” 岑霁瞧着她微微嘟起来的小嘴,手有点痒,粉嘟嘟的,不知道捏起来是什么感受。他唇角微微上扬,心知她是故意岔开话题不让自己郁郁寡欢,语调不由自主地温柔:“你要是心疼那以后不吃了。” 月宜噗嗤笑了一声:“不吃就饿肚子了。”说完,她就往他身边凑了凑,轻轻靠在他肩头说:“岑哥哥……” “嗯。” “我昨晚梦到你了。” 岑霁心头一热,低语道:“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亲我。”小姑娘忽然直起身,眨巴着眼睛,纯净天真,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可惜一会儿我就醒了,特别惋惜。” 岑霁当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只得无奈一笑:“你又胡闹。” “没有啊。岑哥哥,梦里没做完,那你现在再亲亲我吧。”月宜自小就长在神农谷,虽然黏糯温婉,可是却有其他江湖少女没有的娇憨率直,她喜欢岑霁便也喜欢与岑霁一切亲密的事情,可是岑霁不一样,他从小到大听的都是岑与之的教诲,男女之事都是不可明说的,只是每每他想搬出那套理论和月宜说,月宜就会嘟着小嘴一脸伤心的神色,好像是自己做错了,到头来也只能轻轻抱着她哄她。 可他又不太会哄人,哄道最后反倒沉浸在温柔乡中。 月宜在她耳畔吹了口气,感觉到岑霁身子一僵,有些坏心地说:“岑哥哥,那换月宜来亲你好不好?” 岑霁微微避开,声音涩哑:“月宜,听话,不闹。”六个字说出来却有几分勉强,他喉头滚动,心里不自觉地开始描绘小姑娘红嫩的唇瓣。 月宜才不听他的,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然后不管不顾地贴上去,岑霁起初伴着她的肩头想要拉开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就成了耳鬓厮磨。他享受着小姑娘青涩的啄吻,却又有几分不满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描绘着,嫩嫩的唇瓣,犹如春日里的一颗樱桃,月宜不知何时整个人都坐在他的膝头,岑霁抱着她忘情地拥吻,舌头探出他的口中,已经化被动为主动,两个人津液交缠,分不清你我。 他的手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从搭在她的腰间渐渐来到月宜胸前的温软腻滑,隔着衣衫,他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弄着小姑娘的圆润奶子。月宜“嘤咛”一声,小手也去碰他的下身,岑霁却忽然拦住她,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微微喘息,眼神里还有些迷茫以及欲求不满的欲色。月宜的唇瓣被他嗫咬的有些红肿,眼睛水濛濛的,透着股诱惑人心的妩媚,从一朵清甜的桃花变为娇艳的芍药。 她似是有些不懂他为何停下,岑霁平复着心情在她耳边低沉地说:“很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