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季翀失笑,忽然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靠在床头,抚着她的腰。这样的姿势,肉棒插得更深了,月宜身子一软就伏在他身上,脸颊贴在他胸前,小嘴微微喘气。长发逶迤,季翀细心地给她梳理了一下,抚摸着不施粉黛的小脸莞尔道:“刚才不是硬气吗?怎么换了个姿势就不行了?” 月宜横他一眼,气鼓鼓地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却不肯松手,反而坏心地将她往下压,还在花穴里研磨了会儿,直把月宜弄得气喘吁吁,再没有力气和他还嘴。季翀揉着她的肥嘟嘟奶子,腰部上下耸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小仙女,告诉我,我是谁?我们在做什么?” “唔……季翀……轻、轻一点,我,我受不住……嗯啊……”她如同一只白嫩的小兔子,被他这只大灰狼揽在怀里,肆意玩弄。 “乖乖地,回答我。”季翀很有耐心地诱哄,下身肏的越来越狠,肉棒进入都能在月宜平坦的小肚子上看到痕迹。 “翀哥,我们,我们……唔……嗯……在……” “在做什么?”他贴在她的唇瓣上非要逼她说出来。 “你在肏我……”月宜红着眼圈,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让人又可怜又想狠狠地欺负。 季翀笑笑,吸吮着她的耳垂吐露那些荤话:“是,我在肏你,一个穷小子在狠狠地肏一位漂漂亮亮的小仙女。小仙女也被肏的爽了对吗?”他抹了一把交合处,月宜的蜜液让两人身下一片泥泞,季翀单手握住她的小腰,使劲操干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可是季翀不肯轻易放过她,压着她亲亲摸摸了会儿,肉棒硬了又是一顿肏弄。 月宜被他欺负的气喘吁吁地,想斥责他又没什么力气,只能背转过身不和他说话。季翀早都习惯了她这样,每回他肏狠了,她都和他闹脾气。一方面是气他不管她的感受,另一方面则是属于小姑娘的一丝娇俏。明明舒服,又不肯明说。季翀酒醒得差不多了,喝了点水回身又把床单更换,之后便上床抱着月宜说了一番面红耳赤的话。他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小郡主渐渐地就在他的情话里睡着了。 第二天月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孟溪和新媳妇敬了茶,结果才看到月宜姗姗而来,眉眼之间还有几分慵懒。孟言君抱着一双外孙儿女有些疑惑地看着月宜:“昨晚上不是歇的挺早吗?怎么才起来?” 话音刚落,季翀和月宜就都有些不自在。 孟溪似乎明白了什么,出言打趣:“我昨晚上洞房花烛,你俩也没落下。”昨天被奚落的仇终于报回来了。 “表哥!”月宜作势要打。多亏季翀将她拉到身旁。 孟言君无奈:“年轻人也节制些,你们两个别天天瞎胡闹。” “是我的错。我记下了。”季翀赶紧站起来承认错误。 月宜见他老实的样子,不禁想到昨夜情到浓时他那些粗鄙的言辞,小手便环住他的腰,脸颊有些撒娇地在他背上蹭了蹭。 嘴上虽然答应王妃,但其实季翀还是蠢蠢欲动。待到夜里又想来一次的时候,遇儿忽然在门外甜甜的嚷嚷:“爹,娘,今晚我想和你们睡。” 月宜整理好衣服,瞪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季翀,赶忙抱起女儿说:“怎么了?不和外公外婆在一起了?” 遇儿很认真的看着娘亲:“小舅舅说娘身子不舒服,遇儿来陪着娘,娘就好了。弟弟本来也要来,但是小舅妈哄着已经睡下了。” 季翀扶额:孟溪这个死小子。 月宜觑着夫君有几分郁闷,心底不舍,踮起脚在他耳畔温婉又羞涩地说:“过两日我们去表哥的别院玩几天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 季翀眼睛一亮,立刻点头,也学着她在她耳边说:“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月宜娇嗔着推她一下,抱着遇儿和她说话。季翀倍感温馨,便也坐在一旁,聆听月宜柔婉的嗓音,一会儿看看遇儿,一会儿又亲一下娇妻。 天上人间,莫过于此。 (好了,这个故事结束喽!) ━ρо①⑧γùn.cо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