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初淮,因为长辈在场的缘故,琢磨着要给缪湘闻留点面子。 结果吧,他给了三分颜色,缪湘闻拿过去搅合搅合,鼓捣成污浊的黄色,全部返还给初淮。 **恩举着喇叭喊,“好,这个镜头过了,准备下一幕。” 初淮立刻推开缪湘闻,从摇椅上站起来。 “阿淮,你腰带散开了,让我来给你系个蝴蝶结!”缪湘闻自告奋勇的帮忙。 “不需要。”初淮拎起月白色腰带,捋顺压皱的长衫,凉飕飕警告道,“请你理我远点,谢谢。” “可是,下一幕要开拍了,我怎么离你远点?”缪湘闻环顾房间,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而且,等会还有床戏呢。” 初淮呼吸猛地一滞,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看到了绝望。 拍个普通的拥抱戏,缪湘闻都能躲开摄像头,解开自己的腰带,用指腹不怀好意的摩挲自己背后的胎记。 初淮腰后那个红色月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胎记和周围的皮肤,从小就特别敏感,他自己碰到都有种微妙的感觉,更何况被别人摸了。 也不知道缪湘闻是怎么做到的,他即使扮演者棠止的角色,背着狐狸精的台词,也能在这种情况下精准的解开腰带,隔着长衫找到初淮的胎记。 你手上长眼睛了吗! 我都找不到具体位置,你怎么确定在那里! 摸了半个小时,有那么好摸吗! 初淮让他弄得身体僵硬,体内压抑着陌生的燥热,急需摆脱缪湘闻,免得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事。 偏偏缪湘闻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糊糊跟出拍摄区域,一路走到影视城的男厕里。 “我需要整理衣服,请你出去。”初淮指了下门外。 “我刚好要上厕所,你整理衣服吧,别管我。”缪湘闻说着,站在小便池前面,撩起长衫下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