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政看到于阙之前的犹豫,但此时的淡然又是怎么回事?他可是审讯高手,对嫌疑人的心思可谓一清二楚,经他之手,从未有过失手之说。但眼前这孩子,他竟没能看懂他的心事。犹豫时,他以为最后于阙一定会向他靠近,会对他的话提问。然而现在这孩子为何只是淡然,仿佛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 我希望得到你的合作!何政实在不得已,只得先发制人。 我已经在合作,何局长,你看,这大晚上的,你把我叫出来,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只是我觉得没必要深查,反正要杀我的人已经死了,现在算是死无对症!于阙故作轻松道:我也知道了,有人想我死。不过好在我运气好,死不成! 于阙,我在认真跟你说!何政眉头深锁,眼神煞是犀利。 何局长,难道我就没在认真?于阙抬眼认真看何政,心里到底开始不快了,何政这话中之意,他不迟钝,自然清楚。 于阙,我们不如合作,我知道你很聪明。在美国学校有中国天才之说!何政开始晓之以理。 那只是老师和同学对我年纪小的特殊照顾罢了,这事不值一提。于阙不是谦虚,那些事,他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于阙,对我们合作之说,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可直说。到底是何政,说话就是不一样。有一个直觉,如果于阙能和他合作,那么事半功倍。 其实,何局长,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但合作之说,帽子实在太大!于阙回答得更直接:我只是一个当事人,你们需要我提供的资料,我知无不言。但如果合作,那意义上完全不同,如果说我对他们有所了解,那么合作之说顺理成章,但问题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不管是行刺者还是他们的雇主。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如果我有想到的新信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何局长。于阙说得煞是客气,也不等何政回答,他便离开。他不想再久坐,其一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还是很明显,后面那地方已经开始火辣辣了,使他想到了今天洗了澡之后没做保养。回去后自然要做些保险才好,否则这地方感觉不是他的了。其二就是再谈下去,说不定他会露出马脚来,他知道的事,绝不会告诉曾狂以外的人! 不出意外,一走出大门,就看到曾狂靠在车门上,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别样的优雅。于阙几步上前,对曾狂笑道:一直没离开? 是啊,怕你突然出来,这不,你就出来了!曾狂边回答,边拉开车门:回去后做保养,我都忘记帮你做保养。其实他知道当时要帮于阙做保养,估计会被于阙痛扁一顿! 好!现在它已经在抗议了!于阙把自己的感觉很坦白的告诉曾狂,曾狂只觉得之前还得到彻底满足的狂根,又不听话的站起来,为难的看着裤裆处顶起来的地儿,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坐进车里,曾狂只想快点到家,然后让他的囝囝帮他用嘴来一发,不过估计来一发是不够。以前以为一周两次的宣泄是正常男人的表现,那么现在他可谓最想天天来几发,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食髓知味,每天来个两三次还嫌少! 于阙看曾狂,无意瞄到了那巨大所在地,顿时目光变得狡黠,调皮一笑:哥 知道了还不来帮忙!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雄性荷尔蒙释放,扑到于阙的脸上,脸微微红了。 我用手帮你,你可不许想歪了!后面那地方今晚是用不了了,昨天和今天下午已经完全的透支使用,要是现在再来的话,估计真的会报废处理。 不想歪,快点帮我!曾狂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于阙只觉得他似乎小看了曾狂,他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不好感觉。 车子还在继续行驶,只不过速度似乎有点慢,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定脑抽了,否则怎么会和男人一直做这种事,怎么感觉他们二人都得了性爱缺乏症。 整整二十分钟的隔靴搔痒,让曾狂很后悔,早知道这样,不如当时就直接压倒他算了。 车子终于到达公寓楼下,盯着于阙的背影,幽深的眸底闪过欲火。走在前面的于阙背嵴一凉,勐的回头狠盯曾狂一眼:说过的别想歪! 没想歪,回家后帮我解决!曾狂大言不惭,随后又一本正经的补了一句:当然,我也会满足囝囝! 滚!于阙走不快,身后那处火辣辣地方折磨他,让他的步子跨不大,这样倒正遂了曾狂的心意。伸手揽住于阙:回家的感觉真好! 本想回答的于阙,觉得现在回答曾狂,一定会再次钻入圈套,搞不好他已经进入圈套。这男人整个就是黑肚皮! 囝囝,回家先给你上药!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不属于冬天的暖意,于阙会心一笑,看来男人收敛了! 先洗澡,我自己上药!于阙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他可不想再跌进男人的陷阱,昨晚到今天,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