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徒然拉近,瞿青感受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便立刻紧张起来:“你真的没事?不要撒谎骗我,你要是生病了,家里现在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给你看病。” 花子舟微微把脸偏离到瞿青看不到的一侧,用手背挡住了自己发烫张脸,紧张又小声地道:“真的没事,就是还有点热,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只要瞿青稍微接近他一些,他就会紧张得仿佛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瞿青想说什么,旁边的小瞿信眼巴巴开口道:“阿爹,我现在可以过去爹爹身边了吗?” “嗯,可以了,”瞿青点了下头,然后稍微移开了些,给小瞿信让位子,看到旁边的江珠好像也是余惊未定的样子,他道:“我们都休息下吧,等太阳不那么晒了再继续,至于花子舟,你今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绝对不能生病了,知道不,种地都是次要的,我们的首要目的是活得好好的,千万不要把主次颠倒了。” 花子舟抱了抱猫儿,明显放松了许多,此时听到瞿青的话,声音就没有方才的紧张了:“好,我……知道了。” 瞿青捏了捏自己的腿手,等休息得差不多了,继续干活。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今天一整天最终将种土豆的这一亩地的杂草全部都给除掉了。 再干得差不多的时候,瞿青让花子舟先带着瞿信回家煮饭,他和江珠负责收尾。 回去吃了饭,瞿青热了一桶水,带着一家老小,拿着干净的衣裳——幸好原来的穷鬼瞿青正好有四套衣裳可以换,几人才得以周转得有至少一套衣服可以换,艰难地拎着热水去到溪水边,麻溜地在那个正好比较隐蔽的草木丛里洗了个澡,然后让他们几个去兑热水洗。 花子舟带着瞿信去洗,江珠十分自觉地等在外面。 瞿青把穿脏的衣服洗掉,然后好奇地过坐在江珠身边问:“你怎么也不跟着一起去洗?” 江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在想什么,我是男孩子,他们是哥儿,我们怎么能一起洗澡?” “哥儿?”瞿青虽然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实际上他依旧不明白这个词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江珠无语了:“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我的天,你是从哪里来的,就算哥儿比较少见,但是也不至于不知道吧,哥儿,就是可以生孩子的男孩子。” 瞿青还是震惊了,饶是想过这种事情,但是始终是处于一种猜测,但是当这件事就这样板上钉钉地摆在她面前的时候,他依旧震惊得无以复加。 “所以,猫儿真的是他生的?” 花子舟出来,正好听到他说这句话,紧紧咬着下嘴唇,死死捏紧拳头掐着手心,看起来很生气,又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瞿青懵地看了一眼江珠,又看了看花子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说错了。 江珠低头准备装作没看见,大人的事情还是让给他们自己来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说作者君短小的,哼!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看到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短小,我觉得我有必要得安排上让你们好好瞧瞧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短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