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鳞片,因为愉快而逼成一条的竖瞳盯着莱茵斯。明明上一刻还是孩子的身形,下一刻就需要莱茵斯仰头看他。 【但我是为了莱茵斯哥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莱茵斯哥哥是打算包庇怪物吗?】 他心满意足地将伴侣吓到哭出来才满意,然后,他变成了莱茵斯从小相处的青梅竹马。 多可怕,有一个东西,给你注入了一段从未存在的记忆。日日夜夜陪伴在你的身边,,用最亲密的姿态,做着最黑暗的事情。 但即使这样他都不知道满足,一点一点地挤掉爱人所有能够逃离的空间,最后,这头巨兽低下头笑了起来,因为他看见柔弱无助的爱人,以毫无防备的姿态靠在自己怀中。 马车突然停下来,莱茵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般,猛地坐直远离奥格斯特。 青年还保持着抱他的姿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莱茵斯? 奥格斯特靠近,却只换来了莱茵斯的后退。 青年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了,难道莱茵斯哥哥想要自己走回去吗? 他游刃有余,没有半分不自在的意思。 莱茵斯的尾巴会被发现的。 尾巴两个字在更加敏感的神经上碰了一下,莱茵斯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发战。 在港口的时候,他们两个的房子是奥格斯特租下的。研究院的人要找的就是鲛人,但最后将他抓了回来。 而奥格斯特为了救他,取代了一个研究员的身份,来到皇都。 他可以给自己安排独立的房间,不用接受任何审查就能自由出入,奥格斯特身上甚至有不符合身份的庞大资金。 在此之前,莱茵斯从未怀疑过这些。奥格斯特所有的解释都对得上行为,而转变也几乎耗尽了莱茵斯全部的精力。 莱茵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经红了,我可以自己上轮椅。 不行。奥格斯特淡淡否定掉这个提议,直接将莱茵斯抱了起来。 在莱茵斯想要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暗蓝色的眼睛微微敛住下垂,莱茵斯哥哥今天有些不太对劲。 ! 没,没有我只是 奥格斯特看着他,等待一个回答。 如果我直接戳破了这一切,会发生什么? 莱茵斯问自己,脑中一片混乱。奥格斯特,或者说鲛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莱茵斯已经下意识否认自己也拥有鲛人血脉这一点了,他脑中全是刚才女设计师的话,以为自己的转变全然来自奥格斯特,连尾尖也僵硬地微微上翘。 我只是,被吓到了。莱茵斯最终给了一个回答。 抱着他的青年笑了下,是吗? 奥格斯特躬身走出马车。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从小门走进研究院,一路上没有碰见其他研究员。 在此之前,莱茵斯曾经担心过这点,那个时候他得到的解释是奥格斯特已经摸清了研究院内所有的巡逻安排。 而现在,莱茵斯突然意识到,如果一条能够控制人类心神的鲛人想要做什么,都易如反掌。 他被带回了房间里面。 奥格斯特将他放在了床上,转身拉上窗帘。 房间里并不会暗下来,炼金师制作的灯盏甚至比煤油灯要明亮不少。 莱茵斯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几乎要让他陷到里面。而对面,是神色无异的奥格斯特。 青年走上前,伸手帮莱茵斯解开颈后的系带,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在躲我? 莱茵斯的鼻尖能抵到他的胸前,冰冷坚硬的金属纽扣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恍若实质的铁锈味,属于血的味道。 脑中记忆还没有连成串,但那种惶恐已经先理智一步涌了上来。 莱茵斯只觉鼻尖一酸,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这就是怪物吗? 下一刻,莱茵斯瑟缩了一下,他穿着的那件外裙因为没有支撑,直接落在了床上。 奥格斯特半跪下,从尾巴处将整条裙子脱了下来,然后抬头,静静地注视莱茵斯只穿了一件胸衣的身体。 细小而精致的鳞片装饰在肩颈腰侧,只要按揉上去就能得到一声压抑的哭腔。 唔小银尾泄出一声闷哼,羞耻地在床上乱抓,想要找到一点遮掩物。 和恋人之间的小情趣在这一瞬间猝然成为沾毒的烈焰从他身体上烧过,每一寸都疼痛难忍。 但和所有贵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