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管闲事!”荷卉一把推开巧文,带得张氏也往后退了两步,好在又被她及时抓住,“小主,小主,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以后对您一定忠心耿耿,求求您了,小主!” 张氏脸色煞白,强自站稳后,又被荷卉死死扒住。 “你放开小主,”巧文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去扶张氏,一边放开声音喊道,“快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冲撞主子!” 荷卉听到巧文的叫声,脸色霎时阴沉起来,从地上起身就扑了过去,“你个贱蹄子,都是你抢了我的位置,今天我撕烂你的嘴!” “住手,来人啊,啊!” 巧文被荷卉扑倒,两人撕打成了一团,受了惊吓的张氏向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歪,跌在了路旁的草丛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闻讯而来的八福晋,还没进屋便听到了张氏一阵阵的呻吟声,拧紧了眉头质问道。 嘉怡见状,从屏风外的椅子上站起,冲八福晋福了一礼道,“回福晋的话,都是妾身办事不周,让两个丫鬟打了起来,惊了张氏的胎,现在刘大夫正在为张氏诊治呢。” “两个丫鬟打了起来?”八福晋冷冷地瞥了嘉怡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毛氏。 “是,”嘉怡低下头,“一个是张氏原本的贴身侍女,荷卉。张氏犯错被禁足时,这丫鬟起了二心,自请调到佛堂伺候去了。谁知,这些日子受了些苦,便又想回旧主身边。今日竟趁着张氏在院子里散步时,拦住了张氏的去路。张氏的侍女巧文为了护主,这才和她发生了争执。” 八福晋闻言,秀眉一紧,“那丫头人呢?” “那个荷卉貌似受了刺激,刚才抓走时已经半疯半傻了,”毛氏从旁轻声道,“至于巧文,还在外头跪着呢。不过,看起来倒是个忠心的。” “什么忠心的?”八福晋一甩绣帕,坐到了木椅上,“要真是忠心的,会和一个疯子争执不休?张氏这一胎要是有个好歹,挨着这事儿的,都没好果子吃!” 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嘉怡抿着唇角低下了头。 “福晋,侧福晋,”刘鹤走出内室,向几位主子拱了拱手,“贝勒爷的子嗣福泽深厚,张小主的胎暂且没大碍了,只不过多少动了些胎气,怕是要早产,剩下的日子得好生修养才是。” 八福晋面色未变,只眼角眉梢悄悄瞪了一眼毛氏。 “好在有惊无险,”嘉怡扶着胸口缓了口气,又冲刘鹤低了低头道,“刘大夫辛苦了,张氏的保胎药,刘大夫还得多注意些。” “是,侧福晋放心,”刘鹤垂下身子,又冲八福晋拱了拱手道,“奴才现在就去替张小主抓药,先行告退。” 待刘鹤退出屋子,嘉怡便连忙起身,准备入内室探望张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