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掌大小的纺纱机运转起来,沙沙沙的没一会儿就将粗纱纺成了细纱。李恩白又用放好的细纱放在织机上,一根手指按下踏板,另一只手推动杼,织布机也能运行正常。 刘明晰看着心痒,忍不住上手试了一番,将纱线全都纺成布才停下,连声夸赞,“巧夺天工!真是巧夺天工!常乐佩服,佩服!” 李恩白将缩小的织机和纺纱机收起来,“那么,常乐可愿意帮忙引荐一番?若是临风得见到刘举人并获得手书,纺纱机便送与你,如何?” 刘明晰心动了,纺纱机的价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李恩白放在桌子上的两个盒子,“临风是否猜到了刘举人和我家的关系?” “刘举人应该是常乐的叔叔吧?”李恩白也不太确定,只是根据现有的线索推测,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刘举人名春城,字逸仙,岁数在三十五岁左右,因身体不好常年闭门不出,因此长相不清楚,但巧合的是,刘老爷,名春山,字非仙,岁数在四十左右,常年不在兴隆县,只有祭祖的时候会回来一个月余。” “从名字、年龄、表字,临风大胆推测,刘举人和刘老爷应该有亲戚关系。”李恩白解释。 刘明晰心服,虽然这些线索很明显,但兴隆镇还真没多少人知道,整个儿兴隆镇唯一的举人就出字刘记布庄的刘家 刘明晰忍不住给李恩白鼓掌,“临风兄如此聪慧,让常乐好生佩服。这兴隆镇上知晓我父亲表字的人委实不多,而我刘家乃是商贾之家,一般人压根儿不会想到小叔便是出自我家。” “可见,临风兄胆大心细,兼之聪慧过人,常乐自叹不如。”刘明晰大肆夸奖着,仿佛李恩白这人天上有地上无一样。 李恩白却只是淡淡的听着,维持着面上的客气,刘明晰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总觉得自己心里的小伎俩早就被看穿了,没一会儿也说不下去了。 他颇有几分不甘心的说,“小叔身体确实不好,我也不敢轻易答应你,还得问过小叔之后才能答复你。” 李恩白将装着纺纱机的盒子拿出来,当着刘明晰的面将其拆解,“既如此,那我们还是先谈织机,纺纱机等到常乐兄问过刘举人之后再谈。” 看他要把那精巧至极的纺纱机拆掉,刘明晰就像被剜了心一样痛,“等等,别拆。” 李恩白如他所言,停下手,而刘明晰也知道这一出声,自己便落入了被动,只能任人牵动,但他实在忍耐不住,此等神器早一刻落入刘家,都能早一刻制造出成百上千的财富。 “唉...临风兄技高一筹,常乐这就去问一问小叔,请稍后。”刘明晰也想明白了,反正李恩白拿捏着神器,他是无论如何割舍不了,那也不必拖延,赶紧去求了小叔帮忙,将神器留在手里才是明智之举。 等刘明晰走了,书房里只剩下李恩白和云梨两个人,云梨一直僵硬的肩膀和后背才终于放松下来,“李大哥,原来这位刘公子真的是刘首富的儿子啊。” “对,这兴隆镇应该还没有人敢冒充刘家人,刘家的根在这里,岂能容忍宵小放肆。”李恩白解释了一下。 云梨疑惑了,“没人敢冒充刘家人啊?” “在这兴隆镇上,应当是无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太岁头上动土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