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前做过什么下流龌龊的事儿,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一说到这里,段洛的眼神立马就不对味儿了,看着我的时候,原本还是鄙视,这突然之间就烧出了一点儿仇恨的火花来了。 她这么一说,我总算想起来了,估计还在为几年前我刚来这里时那事儿耿耿于怀。 我立马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洛姐!我都跟你坦白了,我当时真不是故意闯进你的浴室的。那天我的浴室水龙头坏了,我就想着去你那里冲个澡,而且我以为你不在家的,我走进浴室的时候才看到你在冲凉,而且我啥都没看到,就只看到你身上的毛……” “啪!”的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肉包子砸到了我脸上。 “巾啊!”我幽幽的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我见段洛已经有些火大,也不敢再提这件事儿,看来只能找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再跟她化干戈为玉帛了,现在说这个,纯粹就是自己找打。 吃完早餐之后,我们开车去了李白家,接了李白之后,直接朝山东滕州出发。 在路上,我问着后座儿上的段洛:“洛姐!你认识那鲁家后人吗?” 段洛斜靠着座位上,望着窗外的景色,语气悠然冷淡的说道:“我先跟你提个醒儿,这鲁家人最不喜欢跟盗门之人打交道,所以你别一上去就自报家门说漏了嘴。 段洛这么提醒一句,我很好奇,也很费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问道:“为什么啊?他们鲁家不是机关一派吗?那也算是外八行的行内人,怎么就不待见咱们盗门一派啊?” 李白坐在我的旁边,悠哉乐哉的说道:“然哥!你连这个也想不明白啊?你想想看,人家机关门,负责搞设计建设的,而你们盗门中人,却专门是搞破坏的,你说人家能喜欢你们吗?” “这也不是个人偏见,这是历来已久的事儿了,门派与门派之间的芥蒂,我们也没有办法。鲁家人的传承规矩也很奇怪,避免了族内的纷争,他们世代相传的机关绝学只会秘密的传给一人,这个人的身份哪怕在鲁家家族之内,也不会公开,所以我们就算到了鲁家,也不知道到底该找谁。反正到时候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吧。”段洛这次倒是把话说的很轻巧,似乎这事儿成不成她都无所谓一般。 我小声的骂咧道:“他娘的,什么破规矩啊,那万一这得到了机关绝学这个家伙玩儿丁克没有后代怎么办?那这门千古奇术,岂不是就要断了?” 段洛听我发着闹骚,便开口说道:“谁跟你说了他们只传直系血亲呢?鲁家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族内纷争,就是因为这个传承制度的公平性。被选中继承这门机关绝学的人,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宗家的,还是旁系的,都有同等的继承机会,所以大家才一直默默的遵守着这个家族规定。” 李白还是有些怵段洛,小声的说道:“那我们要找的人就更难找了。” “我们也不一定就只找那个机关绝学的继承者,只要是能解开这八个锁片,我管他是谁,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这个时候,我倒是释怀得很,一种前所未有的洒脱。 开车将近九个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山东省的滕州市的鲁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