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时的路,是深海里的小丑鱼迷失了归去的方向。从那不知道名字的树梢上吹来阵阵寒意,园区的人迹沉入河底死去,死亡一般的安静,有些不可思议,可以听见自己脉搏跳动的旋律,血液重新流回了心脏的心室。 “清研,我们迷路了,好像走不去了,怎么办?”陈若文对座在后座上的她说,她没有说话,而是眼睛开始向周围的灯火寻找出口。清研的眼睛开始透视出晶莹的泪光,说话有些惊慌失措,黑暗角落的冷风吹来冷冷的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事了,我们一定能出去的哦,担心什么哦。”陈若文一边安慰清研一边给自己打气,满河的灯光在风里被揉碎,风停下来的时候又恢复原来的模样。 往返在小路上,到了一处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左边的那条道路,开始加速度的加快三轮车的向前行驶,一直向前,一直向前进,天空有点黑,视线有些模糊,几乎感觉不到了城市的呼吸,靠感觉辨别回去的路途。在快要失落的时候陈若文看见了城市微弱的灯火,隐约间听到繁华街区里歌舞升平的喧闹。 陈若文踩着车到了一座小山丘,四十五度倾斜的的坡,陈若文便让清研下车和自己一起把三轮车推过小丘。满目灯光在眼前闪烁着奄奄一息的微光,若是天上的星星全部落入了银河,满河星辉便是柳暗花明的希望,心里淌过了热泪,呼吸规律的追随,劳累了筋骨。清研频频的感叹满城星辉,清研说她从来没有爬过这么高的山,陈若文心底打趣的暗笑,这也叫山啊,假如她看见了西南地区=青山绿水连绵,会是怎样的感叹和赞美。 除了山就是水,除了水便是山,除了山就是树林,除了树林就是河流,这些都是民族部落赖以生存的基础。黑夜的路延伸看不到尽头,没有什么作为参照物,小丘也是难得一见的,回望身后被黑色淹没了的路,已在三轮唆唆的滚动向后退去,消失在身后的夜色中。 等到他们把这三轮车的家伙连同自己一路摸索到周边的熟悉路段,心里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城市里劳累的人群已经渐渐在枕着梦睡去,路人渐少。正在意义上的回到了医院里正好的十一点半,恰好赶上大门关闭的时间,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啊。 把清研送回到医院下,看着她疲惫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的楼道里。之后陈若文去了一趟褚宏宇家,发现姗姗今天出奇的好,便回去休息。 回到休息的地方,洗漱完毕。入梦是分分钟的事情,倒头便是大睡,管它春夏与秋冬。茉莉花的香气是陪陈若文进入梦乡,清纯淡香,如同一杯陈酒的清香,让人易醉。 好几次让陈若文在梦里寻回了又是失去,又是寻回,如同一首低沉而又拥有高亢的高潮,梦里寻你千百度,总是被那些雨打风吹去,偶然的遇见,偶遇偶失,脑海涌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说不出名字的破碎。这风雨将来自何时何人何地,怕是属于逃不过的命中注定,逃不过也躲避不了,陈若文站在小时候爬过的山峰,面对悬崖裂谷,哭喊着纵身跳下,瞬时从梦里惊醒,一身冷汗,床下似乎就是拿悬崖,鼻息间陈若文嗅到那熟悉的茉莉香水的芳香,清新依然,陪陈若文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在年轻的时候,假如你看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告诉她,不管你们相恋的时间多长或是多短,请你一定要告诉她,在某一年里的某一天的某一个时间里她走进了你的心里,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真诚的对待她,请不要欺骗。 躁动的脾气说翻脸就翻脸,不得了,真的不得了,这么热的天,人啊就像火锅上的烙饼,阳光该死的明媚。一出门便是见光死,再忧郁的人被这阳光残害得更为枯萎。黑黝黝的皮肤里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衣衫也凸现出身体轮廓优美的曲线,散发出阵阵男人的味道。外出的人儿把平时收藏的伞都拿出来展览了,各种各样的形形色色盖过的蓝天,盖过脚下。烈日还是毫无羞耻的在和树影嬉戏,追逐脚步的路线一路直逼,刺眼,耀眼的蓝衫迎着风飘动。以5.0的视力倾望45度角的碧云天,明亮,高洁,安详得可以看见飞鸟划破空中的痕迹,满径的绿色植物腾腾的生长着,随风指引着明或是不明的道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