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彪一听,看了看那化脓的伤口,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文浩。 苦笑一声。 “文医生,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你连个仪器都没有,你就说我肚子里有纱布?别开玩笑好不好?” 文浩笑了。 话也没说,便直接进了屋。 手里拿着一瓶酒精和剪刀就出来了。 “喂,文医生咱别闹了行不行?我这伤口虽然化了脓,但至少还缝了线,你要是给我剪了,你不缝上吗?” 他那小弟也害怕了,赶紧补充了一句。 “主浊啊,别乱来啊,你这只是个乡村的卫生部,能不能做这缝合手术?” 说真的,看着这红砖绿瓦,满院子的田园风|情,也不像能做手术的样子。 “我可是正经的医科大毕业的高材生,别说缝合这点外科手术了,就算帮你做个阉|割手术室,环切手术都没得问题,好了,躺好,我现在就把你肚子里的纱布取出来。” “啊,这……就在这取啊?” 这院里,刮着小风,卷着灰尘,这地方符合卫生标准吗? “对呀,要不,你们去医院做去,我免费把你送过去。” 花彪顿时无语。 现在的医院,可不是慈善机构,没钱谁给你看病。 要不是医院把他扔出来,也不可能来到文浩这里。 “好,好好好,老弟,那,那就来吧。” “噗……啊……” 这花彪怎么也没想到,文浩竟然二话没说,一剪刀便戳进去,剪开了一个线头。 “握草……疼,疼啊,老弟啊,你也不打点麻药吗?” 别说这花彪了,就连看热闹的村民们也有点受不了了,特别是直播间里的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心想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啊。 不过想想那天这花彪耀武扬威的逼亲时的嚣张,再看看被整得生不如死的时候,就是爽。 “打麻药,对脑子有副作用,你的脑子原本就不行,打了怕你回去连你爸妈都不认识了。” 汗! 这话说的花彪无力反驳。 就这样,紧咬牙关,任凭剪刀把口子剪开。 文浩这时才想起来:“呀,稍等一下,忘记拿镊子了。” 说着便走了。 这时的花彪望着往外冒血的伤口,真的是欲哭无泪。 动也不敢动,就那么干等着。 “呀,这镊子好久没用了,都生锈了。” 所有人及直播间的人看到文浩竟然拿着个钞纸边磨边走了出来。 直播间的人都炸开了锅了。 “浩哥太牛|逼了,整人界他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一。” “哈哈哈,浩哥够狠,生锈的镊子还能用吗?” “这家伙在里面搅几下,不还得打破伤风啊,全天下估计也只有浩哥敢这么干了。” “这也太不专业了吧,生锈的也敢用来看病?疯了吧?” “真是一个敢看,一个敢干,坐等死尸……” 不过文浩却不服所有人的惊讶,用面巾纸擦了一下,便径直伸到了那伤口里捞了起来。 一道口子有多疼,不用说都明白,更何况用这个生锈的镊子在里面搅。 这小子是疼晕了之后又疼醒,醒了之后又昏死过去。 来回了两三次,文浩的手停了一下,便把摄子慢慢的提了出来。 当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过这时一个背心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