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玉白修长的手,动作优雅地吃了起来。 萧让微挑了挑眉,觉得他养这群酒囊饭袋还有点用。 萧让处理政务的速度极快,几乎低眉沉思几秒,便能解决一事,早朝很快就下了。 云相一改往日对陛下关怀备至的行径也悄然传了出去,百姓们自豪不已,街巷上有大妈得意地和相熟地吹嘘道:“我就说啊,这男人就是犯贱,你别看他表面上花天酒地的,只要一有了孩子,成了婚了,立马收心当媳妇奴,成日里好吃好喝将他供着!” 另一大妈附和:“那可不,这晓得了责任这回事,男人嘛,就慢慢能顶天立地了……” 一时之间,云相浪子回头的事迹在民间广为流传,恨铁不成钢的老母教育自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儿子,就会拿云相做例子:“你看看人家云相,位极人臣,最后还不是迷途知返走上正道了!你掂量掂量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赶紧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断个干净,也别成日和狐朋狗友厮混,娘这就给你定亲,你给娘娶媳妇,让娘早日抱孙子去!” 以至于没几日的光景,云相就成了老一辈人口中最值得夸赞拿来做榜样的男人,同时也成了纨绔们最憎恶的男人,毕竟他们严父严母都会拿云相的事迹来教育他们。 同时,春闺少女们也更坚定了浪子回头不是痴人说梦,既然因为爱、因为孩子,风流如云相最后都妥协了,那还有什么花心男人是她们攻克不了的呢? 云相和陛下之间的变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引起了一波成婚热潮。 云歇戴着人|皮面具听承禄眉飞色舞地说起这些时,身体有些异样的燥。 他习以为常了,又是发|情期的余韵,压一压就过去了。 云歇瞥承禄一眼:“云相呢?” 他和承禄心照不宣,他而今说云相就是指的萧让。 承禄回:“云相听你昨日说起想吃百味楼的糕点,下朝便带着书童去买了。” 云歇正扫着奏折,闻言心下微热之余,又暗暗抽了下嘴角。 萧让这几天狂热地迷恋上了秀恩爱,似乎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云相”对“陛下”好,他昨日问起,萧让还美其名曰:“让儿现在对您好,在外人看来,就是‘云相’对‘陛下’,让儿自是希望‘云相’对‘陛下’好些。” 小太监抱着一堆旧的扣下的奏章要往侧殿走,经过云歇时,刚巧落下一本。 云歇回神抬眸,恰好瞥见上头朱批的两个字“退掉”,记忆一下子从脑海里被抽了出来。 他刚回来没几日,萧让将他囚在寝宫,他曾见过这本奏章,得知萧让这之前正在修陵寝,不知是何原因突然改了主意,要将已购置的材料退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