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还没想好如何出言安慰,就被抱起。 离开书房,进卧室。无有反抗。 她怕伤他心--马上上床,或许是最好的安慰。 两人躺在床上,对面而卧。 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放在各自胸前。两双腿隔着西裤,轻声摩挲。 璐璐,金邦闭上眼,柔声念道,靠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眼眶骤红。白璐慢慢摸上他按在胸前的手,为他止住颤抖,然后碰上他嘴唇。 亲吻--直到快要窒息,才松开一丝细缝呼吸。 呼吸--来不及吸足气,口舌就又想触碰推挤。 嗯--一声享受的轻喘,白璐的舌头裹舔一圈。 她不再嫌脏,而像唆食最喜欢的菠萝味吸吸冻,一点一点地吸食金邦的唾液。 金邦被她嘬得浑身发麻,原本支棱后脑的手臂塌倒,全身躺平,许她爬上身。 上身不似双腿,摩擦片刻便灼热。 解开衬衫扣子,白璐像他那样,舔舐胸口的汗珠。 他的胸腹肌肉硬实,线条流畅清晰。 绕过黑豆似的乳头,她轻轻吹舔肚脐,解开皮带和西裤。 老师,你硬了。她的小手遮在阳物撑起的小帐篷上。 金邦挺起下身,让她脱去内裤。 噗--硕根抬头,和腿面呈四十五度角,正对着白璐视野的正中心。 芝麻大小的马眼吐出清亮的精液,龟头膨胀,湿润,红紫之色加深。 不多想,不多问,白璐把它含进嘴,用舌头吸唆舔舐,啧啧出声。 啊--他的沉吟好似表扬和鼓励,听得白璐心头释然,涌生快感。 舔咂一番,白璐用右手扶住阳具根部,左手和金邦的左手相握,扣紧。 湿滑的唾液精液混合物,从她口中流出,顺着男根滑到发烫的睾丸上。 她倾下身,一点点地吞食一柱擎天的阳物--青筋突起,暗流涌动。 龟头抵到小舌,好像是极限了。再深,好像会捅破喉咙。 但怎么……还有大半根露在外? 她又惊又怕--它这般长,全部进入她身体--怎么容得下?不会被捅穿吧? 心里敲着小鼓,不禁咽了口唾沫。喉头一动,从头到尾般的收缩,激得金邦射了出来。 啊--他攥紧左手,右手按住白璐脖颈。 闭紧双眼,好想溺死在当下酣畅的快感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