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所以才没有直接弄死她……” 随安被他的几句话闹得脑子里头全是浆糊,她扁了扁嘴,怏怏不乐道:“她当初害我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爹还有孩子,凭什么我要杀她,就顾忌她肚子里头的孩子?” 褚翌一噎,心说你不顾忌她的孩子,难不成就不在乎老子的子嗣啦?干脆赌气道:“那你回去吧,随便你!” 随安琢磨了半天才隐约将问题连贯起来,脑子略清醒了,就抓重点问他:“那死囚怎么摆你一道了?” 褚翌刚才没说,现在当然是绝对不肯说了,只“哼”了一声,“他虽然坑了我,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安见他的别扭样就来气,凭什么她之前哄他,现在两个人都掰掰了,还要她哄,就不哄。 “对了,卫甲说之前还有一封信的?信呢?” “在我的住处。难不成你以为我专程过来一趟,是给你送信啊?” “喂,我的信,你凭什么留下?你这是侵犯人隐私知不知道?” 第二百四十五章 误会 “侵犯我懂了,但隐私是什么?”褚翌不耻下问。 随安用鼻子“哼”了一声。 褚翌挑眉,也不执意跟她纠结这个,就摸了摸下巴,眼珠一转道:“下次专程打发人来给你送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再说我事情那么多,哪里能够特意记得你的信,就算特意记得,每日来回传递的书信成山,谁知道放到哪里了,要不你跟我回去拿好了!” 随安怎么听都觉得褚翌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装作没听出他话中隐藏的含义:“那算了,我不要看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褚翌心里哼哼两声,没话找话的问:“你还没说为何看到宋震云写信就哭,我要听实话!”老子以前也不是没给你写信,怎么不见你掉泪? 随安扁嘴不说,把褚翌气得来回转圈,几乎口不择言:“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这么快就在周蓟大城里头勾搭上人,你看看那两封信,分明都是同一个娘们的笔迹,这才过了多久,先是无事找事的找你借钱,后头又一下子给你那么多钱,无事献殷勤,哼哼……” 随安听他说一个娘们的笔迹,愣了一下,可下一刻就被他的“龌龊”想法给气飞了,于是也不客气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坏啊!什么无事献殷勤?就不许人家对我好些么?给我钱又怎么了?难不成都像你一样小气吧啦的才行啊?” 褚翌被她一顿抢白,气得头顶冒黑烟:“你……,老子何时小气吧啦了?老子的钱不都是交给你管了?老子问你怎么花过吗?” “那你说过随便我花吗?” “老子都交给你了,难不成随便找个人就能交出去?” “哼!” “你还哼,该哼的是我才对!” 随安斜了他一眼:“那你哼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哼去!” 褚翌火冒三丈,明明他都已经说明事实,而且还这么着连夜过来瞧她,倒是被她赶出去,这可真是好心没好报,他刚要说“走就走”,忽然想到自己干嘛要听她的,就大步朝她抓了过去。 隔壁帐子里头卫甲听见随安一声短暂的尖叫,就问卫戌:“随安又受伤了?” 卫戌摇头:“没,估计是将军在看她上次的伤口好了没有。” 卫甲点了点头:“将军手法是挺粗鲁的,你知道么,现在伤病处几乎人人都盼着将军不要去……,尤其是他‘亲自’给人包扎!” 卫戌敷衍的点了下头,觉得随安的叫声也忒不含蓄了!果然小娘子们在心爱的郎君面前,就是矫情…… 此时随安正被褚翌堵着嘴,头皮发麻,尖叫声都被他咬碎了似得! 两个都不是纯情男女的男女,这种事一旦开了头,难道能急刹车? 当然啦,在随安,她能急刹车,可在褚翌看来,急刹车会导致不举,能不用刹车就不能刹,他虽然不是老司机,但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这种事上比老司机还胆大,随安自然不是对手,可她再扑棱挣扎,那也是蚍蜉撼大树,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