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人伺候他,没想到过了一月小妾也怀孕了,正室跟妾室都怀孕,还有丫头们顶上。 可大概褚越今年跟命里有子的似得,六个伺候的丫头,四个先后有孕,一时间屋里孕妇满天飞。 他上一阵子跟東蕃有小范围的大杀,背上被箭擦伤,六夫人顿时跟要了半条命似得,不许他这个,不许他那个,这不出门非要让他把那俩没怀孕的丫头带上,他要不带,她就闹腾,一屋子孕妇都跟马上就死了相公一样…… 没办法,带上吧,两个丫头也是他的人了,不能半路扔了。 好歹的知道褚翌脾气不好,进来的时候给她们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发,远不丁的看去,也看不出是女的来,当然近前就不好说了。 褚翌起身,一拽他衣裳,顿时更怒,那伤都好了七八成了,留下点痂皮而已! “带上你的兵马给我滚回去!” 褚翌大步出了营帐。 卫甲立即把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吐出来,卫乙凑上来,两个人目光毫无交集,只用嗓音交流:“我说将军肯定要生气……,但没想到这么生气。” “行了,愿赌服输,今天晚上你给将军打洗脚水。” 两个人嘟嘟囔囔。 褚越到底还是带着人马走了,去策应东路军去了。 褚翌写了个折子,上表奏请朝廷,调集栗州、华州士卒,步骑五千人,以求增强东线军力。 这样褚越调兵之事就掩盖了过去。 西路军到了雁城,卫戌带了随安去看那个刺客。 卫戌拨了刺客的脖子给随安看,然后一边指着一处红肿,一边告诉随安:“……下次你击打的时候,位置还要往下点,这样力道可以少一半,效果是一样……,如果用脚踢,脚尖的位置正好打在这里……” 随安的脚趾头在鞋子里动了动,心道力都是相互的,她把人家踢晕了,她的脚估计也要半废了,不行,还得做双钉子鞋才好。起码鞋头要包成尖铁…… 刺客已经被刑讯过,此刻听了卫戌跟随安的话,双眼通红:“你们没有人性。” 随安佩服:“你都敢来杀人了,还要我们有人性啊?” 不知道是随安的样子刺激了刺客,还是刺客心中怒火憋住了,他耿着脖子怒吼:“我杀的是朝廷派来的狗官!是为民除害!狗太子跟他的随从们被抓了,我们雁城人就差举城相庆了!” 卫戌无语,随安吃惊的张了张嘴:“原来李程樟这么得民心啊。”那他们过来,岂不是成了反派? 随安的样子太呆,刺客翻了个白眼:“李程樟算什么东西,是狗太子来了之后,带着他那群宦官整天不干人事,几次大战,都是他娘的让一群底下无肉的太监监阵,他们懂什么是阵法兵略?略有小胜,功劳就被太监底下的人都冒领了,要是有一次不利,就等着倒大霉吧!” 随安看了卫戌一眼,卫戌像是知道此事一样,仍旧没有说话。 随安心里就没底了,可要是刺客说的是真的,那实在够窝囊够冤屈的,怪不得人家要杀人。 她想了想,蹲下来跟刺客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我可以转告褚将军,就是那日来接魏中使的褚家的褚将军。” 刺客还不领情,扭头到一旁:“告诉了有什么用,都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貂……” 随安忍不住笑了一下,见刺客怒目,连忙道:“我不是笑话你,呃,我是想你可能认错了字,是一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