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地方,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她哪知道这是她亲爹干的好事,好巧不巧选了她住的这家。 “呦,这是咸鱼翻身了。”姜明珠打量焕然一新却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姜天赐和林婉娘,“捡到金子了还是抢劫银行了?” 姜天赐下意识想说我找到爹了,幸好及时刹住车。可不能让姜明珠遇上爹,否则他们撒的谎会被拆穿。 “明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林婉娘气得不轻。 姜明珠红唇轻挑:“看来没了那玩意儿,姜天赐依然是你的宝贝嘛。我说你到底图什么,图他没了子孙根,图他给你养老?” “贱人,你闭嘴!”姜天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个被男人玩的臭婊子,你有什么可嚣张的。这几年你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了,是不是很爽,爽的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姜明珠嘴角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森煞气:“死太监!” 姜天赐如遭雷击。 姜明珠恶劣一笑,红唇轻启:“死太监!” 三个字比任何恶言恶语都刺人心,姜天赐猩红了眼,抓起银叉扑向姜明珠。 刚有一个起势便被姜明珠身后的保镖踢飞。飞出去的姜天赐撞翻一张餐桌,痛呼一声,‘哇’地吐了,刚刚吃进去的山珍海味全吐了出来。 “天赐,天赐?”林婉娘惊慌失措扑上去,抬头愤恨瞪视姜明珠:“明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把天赐害成这样,你还要怎么样,你要逼死他吗?他可是你亲弟弟。” 餐厅里的吃瓜群众表示信息量有点大。 准备上前阻止的侍应也惊了惊,果断放弃原计划。虽然他们这种地方一般是不允许吵闹,但是他觉得这会儿自己要是阻止了这场闹剧,可能会被客人们投诉,投诉打扰他们吃瓜。 姜明珠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一个通奸生的野种,算哪门子弟弟。” 吃瓜群众再次表示震惊。 刚刚进门的姜继祖同样震惊:“明珠,你在说什么?” 姜继祖一眼就认出了姜明珠,毕竟他离开时姜明珠已经十一岁。 “爹!?”这下轮到姜明珠震惊了。 姜继祖走向她,神情无比严肃:“你为什么说天赐是野种?” 瞬息之间,姜明珠就明白过来林婉娘和姜天赐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原来是找到爹了。 “爹,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姜天赐慌了神,连身上的痛苦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惶恐,“她恨我,她巴不得我倒霉。” 林婉娘焦急帮腔:“大爷,你别听明珠乱说。” 看着非富即贵的姜继祖,姜明珠一瞬间脑中转过好几个念头,权衡过后便道:“我胡说八道。爹你大可去问奶奶,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姜天赐是汪秋月和野男人生的野种,他们偷情还被一村的人当场捉奸,最后沉了塘。” “你奶奶半个月前去世了。”姜继祖心有点乱,这和天赐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天赐说汪秋月是病逝的。 姜明珠愣愣反问:“去世了?”一股寒意直蹿天灵盖,她走的时候,奶奶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是不是因为她?姜明珠遍体生寒,手脚发僵。 死无对证,姜天赐心头一喜,下一瞬如坠冰窖,从头到脚都在冒凉气,他听见姜明珠说:“爹你可以去康桥镇三家村打听打听,全村都知道汪秋月和聂老三的事。要不是汪秋月又是通奸又是偷走奶奶的私房钱,奶奶也不会中风,也就不会早早地去了。”对,都是汪秋月的错,与她无关。 姜天赐心头剧颤,爹要是真的去打听,就什么都瞒不住了:“爹你别听她乱说,没有的事,她胡诌的。” 姜继祖脸色发白:“可天赐和你娘说是你拿了钱与人私奔,气得你奶奶中风。” 姜明珠一愣,接着气极反笑:“他们可真机灵,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她怒指心惊胆战的林婉娘,眼底恶意一闪而逝,“我是被她的好女儿姜来弟给卖了,她也被卖了!” 林婉娘勃然变色,如坠冰窟,惊恐望向姜继祖:“大爷,不是,大爷你听我解释。” “爹你还是去三家村打听打听吧,打听后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姜明珠可不怕被打听,她最大的污点就是被卖了,爹只会心疼她。至于没管奶奶,奶奶已经死无对证,只剩下满口谎言的林婉娘和姜天赐,爹当然会更信自己。 姜继祖眼眸发沉,儿女说法截然相反,他肯定会去打听。然而在打听之前,他心里隐隐有了判断,只因姜明珠太从容笃定,反观姜天赐林婉娘心虚慌张的一目了然。 后知后觉发现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