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不出来这种事呢。” 易辞洲紧蹙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细细的线,开口道:“她已经在网络上公开道歉了,并且亲自解释这件事是个误会,我们和万华地产也终止商业合作,这次对他们影响实在是不小……” “易辞洲。”舒晚打断他。 他闭口,稍愣回道:“你说。” 舒晚不紧不慢地轻声冷笑,“如果这次流掉的是你的孩子,你还会这么淡定吗?” 易辞洲眼神一凛,不动声色地睃她一眼。 舒晚继续追问:“说实话。” 他毫不迟疑,沉声开口道:“不会。” 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点点头,又佯装睡觉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这三年来,她不仅样貌变了,连整个人的心态都变了,变得冷漠,变得无情。 易辞洲知道这一切都和他有关,又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可是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他又能怎么办? 他缓缓开口道:“但我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了。所以,我不会放过。” 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双肩只微微一耸,眉目之间却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易辞洲双目半眯,审度般看了她许久,没有再说话。 所以说呢,如果当初在刚刚察觉自己爱上她的时候,就承认下来,那该有多好呢。 过了几日,这件事情在另一桩爆炸性娱乐新闻的覆盖下,再无人讨论。 换了这个山涧别墅,远离喧嚣繁闹,舒晚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易辞洲也将自己的大部分工作时间挪移到了别墅里来。 美其名曰为了陪她,实际却是再怕她不打招呼又一走了之。 然而舒晚却越来越不在意,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光彩,也没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除了偶尔问问什么时候能见见舒涞,她就没有别的问题了。 又过了半个月,却又有另一个小道消息传了出来。 廖家那位乖戾纨绔的小公子放出话来,只要阮音还在千城待上一天,他就不让她好过。 这下好了,阮音本来就人怂胆小,听到风声马上回了越南老家,却在刚回去的第二天晚上,就被当地一伙黑势力帮派绑架掳走了,一周之后才被衣衫不整地放回来。 可是人是回来,神智却不清了。 问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俨然一副精神失常的状态。 这下,矛头纷纷指向廖家公子,但人家好好地在香港待着哪也没去,矛头又变成了易辞洲。 因涉及境外,越南警方多次取证,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他们二人之中的哪一个做的。 似乎,两个人都有嫌疑,又都没有证据。 为了一个女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已经成为全国人民茶余饭后的闲谈了。 然而没几天,又传来一个消息。 阮正华连夜赶回去看女儿,因为牵扯进中越边境的涉毒案件,被越南警方逮捕,这下又不知道要费多少财力人力才能摆平了。 如此一来,矛头又指向了越南当地帮派团伙,毕竟,阮正华做的缺德事可不少,越南有的是人想搞他。 这消息一传出,大家多半认为是真的。 就算不真,也好不到哪里去。 阮音得罪了这位神秘莫测的“温夜”,那就是得罪了廖霍和易辞洲两个男人。 搞垮阮氏的万华地产,只需几天的时间。 易辞洲暂且是个表面好说话的人,可廖霍就没那么客气了。 廖霍这个人做事说话,都是不留余地的。 他既扬言不让阮音好过,那必定言出必行。 可是舒晚没想明白,这些日子明明廖鸿宴死死看着他不让他出香港半步,他又是怎么一步一步说到做到的。 于是她又去问易辞洲。 他的办公室就在自己房间的正下方。 她走两步他就能听见。 知道她下了楼,易辞洲已经敞开大门静候她。 舒晚从容不迫地走近,直言问道:“阮音和阮正华出了事,你知道吗?” 可这人却淡定的很,眼也不抬地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认真研究着公司这几天的几项事务,淡然道:“我知道这事。” 知道,却没告诉她,等她知道的时候,阮音已经疯了,阮正华也已经被赶出境,直接关进去了。 他假模假样,舒晚也懒得跟他再装。 她一把将他手里的平板电脑夺过来,直接关了机,然后踮脚坐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你干的?” “……” “廖霍干的?”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