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打了个转,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 她也没躲,直接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易辞洲,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把我藏在新加坡都快一个月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辞洲一听,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他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酝酿思忖了许久,才沉声道:“阮正华不是什么好人,我和阮音订婚的消息媒体已经放出去了,你现在身份特别,如果被他发现你还活着,我怕他会……” “杀了我不成?”舒晚挑眉打断他。 易辞洲皱了皱眉,屏气道:“他父母是越南人,当初在老挝发家,背靠金三角,家底本身就有些不干净,不无这种可能。” 舒晚这才凝神,镇定了一会儿说道:“就算他有点能耐,但我不信你护不了一个女人。” 她话中有话,他也不是听不出来,但是让他承认,却是要费一番功夫。 易辞洲是个聪明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既然答应了联姻,那么其中好处必然多得让他难以割舍。他之所以要把她偷偷养在身边,就是不愿意立刻毁掉这桩婚约,至少,要把tpn和万华地产的共建项目完成。 这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她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也根本不想跟他再耗下去,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待一秒钟,她都感觉无比难受压抑,仿佛就像回到从前那种没有终点的沉寂深夜。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毁掉易辞洲处心积虑和万华的联盟,好让他彻底厌恶自己,主动放手。 舒晚继续逼问:“护得住吗?护不住也没关系……”她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故意勾着他的脖子,好让他眼底全是她,“如果你真的护不了,不如再把我送给廖霍,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这话,无疑是彻彻底底激怒了他。 谁都不愿意自己头顶跟青青草原一样万马奔腾,但是自种苦果只能自己尝。 易辞洲见她目光笃定,压着情绪掐住她的肩,然后贴紧她的额头道:“舒晚!你给我点时间!能不能!” 她往后仰着身子,冷漠问:“给你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易辞洲,你越来越像你爷爷了,你们一家子都是贪得无厌的人。你既想要我,又想要万华地产带来的好处,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易辞洲僵了一下,她点破得毫无错处,让人无法反驳。 他不敢去触碰她的任何雷区,也不想再让她觉得他在骗她,便哑声承认:“我是贪婪,我是虚伪!可就是因为我生下来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所以才会到处掠夺!” 舒晚闻言笑得更张狂了些,她懒懒勾着他的脖子,一如从前那样的讨好,低声道:“可是易辞洲,有一样东西你从来都不用掠夺,那就是我。是你先不要我的,好啊,那我就顺了你的意,躲你远远的。可你呢?突然就发现爱上我了,又回过头把我要回来,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人呢,总是犯贱之后才会清醒。 二人之间已经开门见山,他放弃了,只能顺从她,卑微低头:“是,我是犯贱了,我后悔了,我不配当你丈夫,但如果你愿意,我们马上可以回到从前。” 他说完,就发觉这句话实在不妥。 那些回忆,太疼,疼得蚀骨,让她好不容易痊愈的脸颊顿时又感觉到被火炽燎过的绝望痛感。 她眯了眯眼,戏谑道:“回到从前?你在开玩笑吗?” 易辞洲怎么敢反驳回怼,他不觉苦笑改口:“不回、不回,我们重新开始,我可以再娶你一次,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都可以,没有虚情,没有假意,我对你承诺,我对你发誓,我给你看我的心。” “你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