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去她的衣服,欺身覆上,用尽全力去讨好她,“舒晚,你是我的,我没在做梦,对吗?”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无数次幻想拥有她。 甚至在深夜时分,毫无羞耻地梦见自己就是易辞洲,他想象着与她在床上坦诚相见,温柔备至,爱她入骨,比爱自己还要爱她。 可等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之后,又不敢相信现实了。 每次和她做,情到深处之时,他都会问她:“我没在做梦,对吗?” 舒晚早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腿都在乱颤。 她也多么希望这是梦,停留在认识易辞洲的前一天起,顺着另一条平行线而行,再不与之重合。 她咬着下唇,啜道:“对……” 他终是满意释放。 几日之后,廖霍就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匆匆离开。 临走前,他一再嘱咐,如果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去市区的港隆酒店。 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在一味的索取,更不想让她再这么继续偿还,他会尽他最大的可能去庇护她,直到她从心底爱上她。 廖霍走后,舒晚更觉得忐忑不安。 她揉着眼睛,怔怔凝视着民宿外的小巷,一坐就是一天。 直到放学回来的小土豆冲她大喊大叫,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她故作生气道:“你那么大嗓门,小心吵着客人,你爸又揍你。” 小土豆放下书包,头头是道地说:“害,清乌镇这么偏僻,一共才几个客人。再说了,周围就我们一家民宿,景色最好,性价比最高,不住这住哪?” 瞧他句句在理、有板有眼的模样,舒晚抿嘴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 她正准备回房,夏妗走过来,往店外望了一眼,说道:“小夜,陪我去趟集市吧,我把上回缝补的围裙拿回来。” 舒晚笑道:“好啊。” 王鲁坐在柜台后看着最近的账,不由嗤笑她:“切,一件破围裙,当个宝似的,再买一条呗。” 夏妗才懒得理他,“买不要钱啊!赚这么点钱就为了把儿子送到大城市里读书去,你以为我是谁啊,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你这个穷光蛋的老婆,又不是易氏总裁的小娇妻,我哪来钱买?” 听到易氏两个字,舒晚心中不由“咯嘣”了一下。 自从前天廖霍有急事离开后,她的右眼皮这两天一个劲地跳,太久没有那么紧张过,反倒有些不适应。 好在清乌小镇偏僻得很,易辞洲曾经在斯图加特见过自己,这半年几乎把眼光全放到了国外,那么有极大的可能性,他还在国外继续寻找,根本不会想到她又跑了回来。 舒晚回房换了一件外套,下来说:“妗姐,可以走了。” 王鲁和夏妗又拌了几句嘴,最后只靠王鲁求饶,夏妗才放过他。 二人匆匆上街去集市。 王鲁无奈摇了摇头,继续算着手里的账。 “13间房,旺季一晚480,淡季280……” “社保,公积金……” “嘶,怎么忘了还有臭小子辅导班的钱啊……” 他拍了拍脑袋,又添上了几笔。 正一头乱麻,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 一见到客人,王鲁眼前陡然间亮了起来,他连忙问道:“先生,请问有预定吗?携程还是飞猪?” 易辞洲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不住。” 王鲁瘪瘪嘴,挑了个白眼,“那您慢走,不送。” 易辞洲后退几步,打量着整个民宿。这民宿倒是温馨得很,从门口到走廊,再上楼梯,都满是绿植围绕,尤其是穿插其中的油画,仿佛都出自一人之手。 他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老板,想找你问些事情,一个问题,一晚的房钱。” 王鲁不耐烦一听,以为这是个神经病,但抬头仔细看,这人面容清冷,俊美无铸,一身低调的简衣夹克,整个人气度不凡,便道:“问什么?” 易辞洲朝门口望了望,面不改色:“刚才那个女人。” 王鲁疑惑:“哪个?” 易辞洲:“出去的那个。” 王鲁扯起嘴角一笑:“那个是我老婆。” 易辞洲淡淡道:“另一个是我老婆。” 王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仔细逡巡,觉得他并不像开玩笑,说道:“先生,你说的,一个问题一晚上房钱?” 易辞洲点头默认。 王鲁问:“你要问什么?” 易辞洲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和谁一起来的?在这做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