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易辞洲接过票,挑了挑眉,心情似乎不错。 然而舒晚并不知道易辞洲买了票,就算她知道了,她根本就不会去相信。 起床后,套房的客厅内就已经站着付沉了。 这位大哥也是能熬,不吃不喝,就这么站在客厅正中央一直等着她醒来,“太太,这里地处downtown,比较乱,易总让我来护你安全。” 走到哪都有人跟。 舒晚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在煎熬。 她看了一眼付沉,问道:“我就在酒店,也要护着?” 付沉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不住点头,“太太出去的时候,知会我一声就行了,我会跟着您。” 舒晚掀了掀眼皮,“哦……那我是不是上厕所你也要盯着?” 付沉愣住,“这个倒不用。” “……”见他憨楞,舒晚不觉失笑,她看着满满一桌丰盛的早餐,抬手指了指,问他:“要一起吃吗?” 付沉脸色一红,连忙摇头:“不用,太太,我已经吃过了。” 他说着,肚子却叫了起来,舒晚嘴角一勾,拿起一个空盘子,每样菜式都夹了一点,递给他,“吃吧。” 付沉摇头,“太太,真不用。” 舒晚没理他,直接道:“这是命令。” 这话一出,付沉哪有拒绝的道理。 命令在上,他条件反射地就伸手接过了餐盘,“谢谢太太。” 作为一个保镖,他不敢和雇主太太同桌用餐,看了一圈,这里也没多余的位置。想着不过吃个饭的功夫而已,便端着盘子去了阳台。 舒晚面无表情地看着阳台,付沉挺拔高大的背影遮住了清晨的太阳,几缕倔强的阳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 她眯了眯眼,那一瞬间,她无比向往自由,无比希望脱离那个与她记忆中大相径庭的男人,更加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有那么一丝自己的空间。 想到这,昨晚那个离开的念头又开始在心中肆意萌生。 舒晚默默放下刀叉,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衣,按下了房间内的私人电梯。 电梯很快,她双手插兜,低头走出电梯间,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有的时候,人的运气真就是背得可怜,在这种冷得骨头都窜风的陌生城市,还能遇到熟人。 这概率也是中奖了。 舒晚刚刚踏及大堂,还没走到台阶,迎面就碰上了一个熟悉的面庞,那人在阳光下,脸上笑意肆然,眼底却带着一丝不羁的轻浮。 廖霍? 他怎么也在这? 她一惊,但是根本来不及躲藏,只能把头低得更低,头发披散在两侧,把脸颊严严实实地遮住,与其擦肩而过。 好在她身形娇小,对面又有两个保镖挡在前面,脚下匆匆几步,就走出了酒店大门。 余光瞥见她的身形,廖霍眼神不由一滞,脚步稍稍顿了顿,回头看去。 那女人只一件鹅黄色的外套,行色匆匆,看着倒有些熟悉。这时,正好一阵风吹过,撩起她遮挡住脸颊的头发,露出了半只耳朵。 看着耳朵上那枚小小的透明助听器,廖霍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扶着下巴,低低笑道:“哟,瞧瞧我抓到谁了……” 舒晚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廖霍静静看了一会儿便掉头继续朝电梯间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大步而来的易辞洲。 廖霍洋洋洒洒地拦住他,“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 易辞洲皱了皱眉,眼神扫过整个大堂和四个酒店大门,问道:“刚来?” 廖霍抱着胳膊,“是啊。” 易辞洲冷声问:“看到舒晚了吗?” 廖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余光瞥了一眼他身后略有些局促不安的付沉,大致猜摸到了什么。他眉毛轻挑,唇角带笑,摇头道:“没有。” 第30章 ◎看好你老婆。◎ 蒙特利尔的枫叶很红。 舒晚轻步走在街道上,看着英法双语的路牌,不由有些出神。 她向往的,不过就是简单的生活和奢望的自由。 可是一想到久病的父亲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舒涞,满脑子就全是无限的羁绊。 手中的手机重复着导航路线,而她却滞在那一动不动,直到身后有人不小心撞到她,说了句sorry,她这才回过神来,打量着周围。 这里是市政府附近,高楼耸立,周围行人来去匆匆,也不乏一些流浪汉和申领取救济金的原住民。 她正好奇张望着,忽然,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一个干枯如槁的女人正对着她笑,嘴里嚷嚷着法语,又嚷嚷着英语,手里拿着一张绿色的二十面值现金,不知道在说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