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好危险啊!警察叔叔们辛苦了!” —“这档节目太有意义了!我要追到天荒地老!” —“钟意也好冷静啊!路转粉了!” —“还有单总!我突然觉得他们是真爱吧!单总好紧张,明显浑身都在颤抖。” —“啊啊啊磕到了磕到了!钟意不会是白月光本光吧?” —“单总担心一一太真情实感了,这样的人真的会杀人吗?我突然觉得都是谣言吧?” 钟意也在看,弹幕刷了些什么她都不关心,因为她看剧看电视剧从来不开弹幕。她窝在主卧小客厅的沙发里,盯着里面她被挟持时,单井然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跟单家两兄弟比起来,她还真不是演戏这块料。 姓单的都这么爱演的吗? 她突然八卦起来,手肘往旁边拐了下,问单邪:“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你?” “不知道。”单邪十分晦气地一皱眉,随后拿过她手里的ipad,漫不经心地说:“看这么久,全看别的男人去了?” “现在不装了?”钟意斜眼觑过去。 所有心绪剖开,单邪不再掩饰对单井然这个人的厌恶。 单邪突然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一一还没说,喜不喜欢我。” “我们现在还不明不白的呢。”钟意语气凉凉,随后随口补上:“等你家的破事儿结束了再说吧。” “什么不明不白?”单邪一收起多余的表情,就显得阴郁,他对此十分急切地执着:“一一还有哪里不满,我可以改。” 钟意不置可否,自己到了八辈子霉出生成那个男人的种,到现在除了交过一两个形式上的男朋友,也没有过多喜欢的人。 和单邪,从最开始的厌恶,到如今身体上的契合,又是昔日故人,她倒觉得就这样下去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心眼太小,他们不明不白的大半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总得报复回来才开心。 单邪何尝不了解她,一日不明确,他便终日风雨飘零,也只能生生忍受。 次日,单邪再次接到了陈楚的电话,让他再次去市局一趟。 而这天,又爆出一个大新闻。 在他挂断电话,钟意开口:“我跟你一起去。” 单邪定定地看课她一眼,点头:“好。” 瞧见两人一起过来,之间的氛围还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陈楚诧异:“哟,这是得偿所愿了?” 之前两人的关系是外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演技派,表面关系。 钟意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绕一圈。 单邪扫过钟意,懒散道:“谁不想得偿所愿?” 陈楚摇摇头,随后正色:“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刘记死了。” 钟意倏抬眼,是那个酷爱“伸张正义”的记者。 如果她猜得没错,单邪身上背负多年的谣言,有很大一定程度是他的手笔。小三,父亲,造谣的记者,造成单邪悲剧过去的铁三角,全死了…… 她突然就有种,这件事也快结束了的错觉。 “哦。”单邪仿佛丝毫没有影响,眉头都没皱一下,淡声:“我找到了当时有不在场证明的佣人阿姨,她的儿子一直在国外,没有回来过。” 他这么一说,陈楚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如果她的证词能推翻当初的证明,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