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在性事上,是真正的无师自通。 今春之前,同寝就真的只是共眠,睡前睡后聊聊天。 某个潮湿的春夜,宣子第一次遗精了。偷偷起来换袴子,很怕阿茝察觉,回身一看,她却已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我的睡袍好像也沾了。”她澹定道。 宣子大窘,拿了自己一件中单,“你也换了吧。”又道:“这不是尿。” “黏黏的,是不像。” 两人一起捧着沾了精斑的袴子,研究那鼻涕样东西。 宣子回忆,“当时我虽未醒,却有感觉,就想抱紧你。鸡鸡顶在你腰上,很想找个孔隙钻进去,使劲顶,也顶不进去,忽然就射了这东西出来。当射时,是极快活的。” 阿茝笑,“我朦胧间亦纳罕,九兄兄为何夜半狂顶我腰。不过觉得很舒服,便未质询。” 她的笑声娇柔,宣子听了,心中一荡,阳具又勃挺了起来。头脑发热,淫意汹涌,冲动地抱住她,就是一阵乱吻,含住她的唇珠吮吸。 阿茝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软绵绵仰倒。但觉身下有一窍,热腾腾的,像是有一股温泉蠢动,忽然就喷了出来。 “九兄兄——” 宣子犹在她腰上使力,阳物抵着她的肚脐,顶啊顶。欲火无处发泄,六神无主。 “——我知道汝所欲入之孔在何处。” “何处?” 两人宽去衣物,裸裎相见,面对面,人迭人。 阿茝在下,一手握住他的阳具,引至自己的花心。那里蜜泉汩汩,早已泛滥。阳具如渴龙饮到水,激动不已,埋首往里钻。 花瓣湿滑芳腻,闭得紧如蚌。 那呆头呆脑的话儿,叩了许久的门,不得入,又射了。 精液喷到花心,阿茝被刺激得浑身一颤,不由得弓起腰,“呀,快活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