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真是假,反正这虐女是抬北狂王来压他了,他不想给,但又能怎样,他可斗不过北狂王。 啪! 直接把东西拍还给她。 “谢父亲。” 楚倾言稳稳将地契房契接住。 楚侯看房契地契没有掉到地上,她还能接住,气得重重哼了一声,把头一扭,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可楚侯越是不想看她,楚倾言越是不走,一手抱着烤串,一手抱紧房契地契,道:“父亲,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去保楚乐瑶的胎,父亲就把我母亲的牌位迎回祠堂,并昭告族人,恢复我母亲嫡妻的身份。” 房契地契他抢不到,楚乐瑶也从良媛降为昭训,还弄了个玛瑙来膈应他们父女,这虐女居然还好意思来跟他提她母亲的事? 楚侯立即转过头,瞪楚倾言,“急什么?迟早会让人迎回你母亲牌位的,没看我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吗?” “父亲动不了,可以交代下人去办。”楚倾言道。 “办办办?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孝顺?我现在这样子,你应该想着怎样先把我的腰治好,而非把你母亲牌位迎回的事!”楚侯拍着床板吼。 楚倾言冷笑,“父亲的腰在该医时不医,现在想医……怕是医不好了。” “你说什么?你咒我是吗?!”楚侯用力就想撑起身子打楚倾言,可惜腰不好,还没撑起来就疼得嗷叫了一声,大骂,“滚!不肖的东西,给我滚!!” 被骂滚,楚倾言一点都不气,笑着道:“父亲让女儿滚,女儿自然马上就滚。同样,父亲答应女儿迎回母亲牌位,女儿也会让父亲马上去办的。” 说完,行了个退礼转身离开。 楚侯气得骂骂咧咧,“虐女!不肖女!都说本侯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办不了了,还说要让本侯马上去办!本侯办不了,不办,看你能怎么办?你这虐女就算自己去把你母亲牌位迎回来,本侯也不承认!不昭告族人!” 楚倾言自然把这些话听在耳中,她走到门口,回过头来,看着她父亲,森冷笑道:“父亲多虑了,我母亲的牌位,我是不会亲自去迎回来的,是父亲把母亲牌位送走,自然是由父亲亲自迎回或由父亲叫人迎回。” 由他亲自迎回,或由他叫人迎回?他都说他躺在床上办不了了,这虐女听不懂人话吗?? 楚侯气得就要发飙,然而楚倾言又道:“哦,对了,父亲要是有贵重之物,也可以跟女儿一样,拿到北狂王的保行去保管,绝对安全。” 这话就扎心了! 楚侯觉得心脏被戳了一刀,他哪里还有什么贵重之物,他所有钱财都被楚英哲赌没了! 他不但没有贵重之物,他还为了给楚英哲还赌债弄回来了一个没脑子的金秀秀,这个金秀秀随时都有可能跟楚英哲绿了他! 楚侯哪里还顾得着再骂楚倾言,气得直接瞪向楚英哲。 啃着烤串的楚英哲怎么都想不到火又会烧到自己身上来。 最后一口烤串吃完,竹签一丢,往外就跑,“不关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