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不想为自己开脱辩解? 皇帝道:“这样说,你是承认太子和你大姐北崖一事,是你陷害的了?” 楚倾言更加惊讶了,“陛下一定是在跟臣女开玩笑的,陛下那么英明,万民敬仰的明君,怎会被太子和楚乐瑶这种小儿科行为糊弄了,也就我那老父亲,老糊涂了,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陛下英明睿智,定是不会的!” 皇帝皱眉,难道真如他所想,她是被冤枉的,太子和楚乐瑶冤枉她的手段经不起推敲,所以她一点都不怕? 皇帝正想再问,太子却已经急吼吼怒斥,“楚倾言你说什么?你否认,你倒是拿出证据证明你没有!” “不了,还是让太子先证明是我陷害你们吧。毕竟北崖那么多人都把整个过程目睹得清清楚楚,现在一反口就要说是我,没证据,怎说得过去。你们想这样诬蔑我,陛下也不会啊,陛下那么英明,怎会如你们一般,你们总得拿出证据来吧。”楚倾言不急不慢道。 这话,无人能反驳。 除楚倾言之外,在场不由得人人看向楚侯。 楚侯立即道:“臣自然有人证,这孽女所做的一切,是她的贴身婢女亲口招供的,还有府中一名姓许的婆子可以作证。” 楚倾言笑了,“父亲,我若做这种事,定是密谋,我的贴身婢女知道不奇怪,可那什么姓许的婆子,跟我不亲不近的,她又怎知道?父亲确定不是随便弄个人来指证我诬蔑我?” “放肆!”楚侯怒,“那许婆子是你四妹妹院中的人,你是如何故意引诱你四妹妹带人去北崖抓奸的,难道你忘了?” “照这样说,这事和四妹妹也有关系咯?”楚倾言顺着楚侯的话就建议,“陛下,那不如把臣女的四妹妹也一同请来问问吧。” 见她这般不畏不惧,楚侯有瞬间的怀疑,她难道是被冤枉的。 可是,既已入宫,便没得退路了,尤其是听到楚倾言又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父亲不敢?” 他讨厌这个女儿这副嘴脸,立即就道:“不敢?本侯只是心痛!” 说完,又装模作样地抹了把老泪,回头对皇帝道:“陛下,臣那四女,亦可作证。” “好。”皇帝今日特别有耐心,立即命令内监去楚侯府带人证入宫。 内监领命正要去,楚倾言突然想起一事,提醒道:“哦,对了,四妹妹现在在京兆府牢房里,公公应该去京兆府牢房,不要去楚侯府白跑一趟。” 京兆府? 众人又震惊了一次。 楚侯立即指着她骂:“你……你陷害太子和你大姐姐还不够,还把你四妹妹弄进京兆府牢房里了?我……我以前怎不知你竟是这般歹毒!” “父亲,我说你老糊涂,是真的一点都没错啊,京兆府那可是天朝府衙,陛下还英明在上呢,难道你觉得我有本事想将人弄进京兆府就能弄进去?还是说,我比陛下还有权威,能让那孟大人听我的话?”楚倾言转身问。 “放肆!”皇帝脸瞬间黑了,怒吼。 楚侯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被这孽女解读成这样,赶紧跪了下去。 皇帝没心思在此事上多作纠缠,立即命人去京兆府提人,并把孟礼也宣进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