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几个身边的小丫鬟,道,“都过来!把她绑了赶出去,别让她再进来扰了爷大喜!” “你们谁敢!”载潋气得头都跟着一起疼,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她指着眼前那个要别人过来绑自己的小丫鬟吼道,“你去把醇王府的人请过来!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不相信我算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载泽平时就这么教你们的!” 还不由载潋分说,几个小丫鬟已经将载潋绑了,拖着她往外走,载潋使劲在她们怀里挣扎,大吼道,“我叫你们去请醇王府的人过来!你们听见没有!” 小丫鬟摆了摆手示意把载潋拖出去,嘴里还自言自语了一句,“别是个疯的,口口声声还要找王爷们,谁有空理你?” 此时载泽府上的管家才听见了动静,忙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他生怕出什么乱子,搅乱了今日的婚礼,便忙跑着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这儿闹什么呢?!若让里头各府王爷们听见了,你们还活不活了!” 小丫鬟不屑一顾地道,“您这儿说什么呢?我们不还是为了泽公爷好,刚才来了个形迹可疑的,说要见醇王爷,我们这不才把她赶出去了!我看别是个疯了的。” 管家也觉得奇怪,一蹙眉头问道,“什么人啊,要见醇王爷?”小丫鬟答道,“她倒是没说,我看是自己也说不出来,还硬撑着,质问我怎么不认得她。” 管家想起来醇王府三位全都到齐了,便也放松下来,一笑道,“可能就是凑进来想沾沾喜气的吧,既已经赶出去了,就不必再过问了,反正醇王府三位爷都来齐了!也不可能是醇王府的客了。” 小丫鬟却忽然笑道,“那倒是个姑娘,可我也不信她能是醇王府上来的客,不然怎么不和醇王爷一起来?” 管家听到此处忽然感觉心底一凉,因为他今日在门房记录上并没有看见醇王府三格格的名字,他知道载泽向来与醇王府三格格亲厚,今日载泽大喜她却没来,管家心里不禁奇怪,当时还特意问了门房小厮是不是漏记了,小厮还肯定答道,“的确没见着醇王府三格格。” “你你你...”管家忽然慌了,他扯着小丫鬟往府门外走,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跟我说,把那个人送哪儿去了?” 小丫鬟更是不解,被管家拉着出了府门,才瞧见载潋被拖到了王府外的街对侧,便道,“您这是怎么了啊,刚说不必管了,怎么又找她?她不就在那边儿呢,您自己看啊!” 管家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瞧,竟看见载潋让几个小丫鬟拖着往外走,吓得慌了神,连连吼了几声,“你们给我住手!” 管家知道载泽向来偏袒载潋,也对她格外呵护,今日自己府里的人做出这样的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管家飞跑着追上了载潋,他狠狠推开几个小丫鬟,赶紧给载潋松绑,刚才的站在府门外的小丫鬟也追了上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问呢!不长眼的东西!还不给三格格赔罪!”管家被气得破口大骂,躬着腰身指着载潋对丫鬟们道,“这是醇王府的三格格,醇王爷的亲妹妹,你们竟敢给赶出去!让咱们爷知道了,不要了你的命!” “我...我们哪里知道格格会自己突然过来啊!”小丫鬟也惊得目瞪口呆,缓过神来才跪下来磕头道,“格格别跟奴才们计较,奴才们不认得格格,但求格格看在我们爷今日大喜的份上,不要同奴才们计较了!” 载潋也懒得再和眼前这些人纠缠,她气仍未消,但怕耽误了给载泽贺喜,便赶忙又进了载泽府,管家追上来给载潋引路,一直将她带到了王府里间,各王府客人们坐的地方。 载潋此时才瞧见载沣、载洵和载涛坐在席间,旁边挨着庆王府的载扶还有端王府的载漪,“哥哥!”载潋气哼哼地大吼了一声,载沣听见了立时回过头来,瞧见是载潋来了,忙上前来问道,“妹妹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进宫了吗?” 管家赶忙为载潋加了一把椅子,载潋坐下后才气不打一处来道,“是啊,我进宫给太后请了安,太后吩咐我来瞧瞧,好回去给她讲今儿有多热闹,不过我才进泽公府,就让这些好奴才们给绑出去了!连拉带拽,又打又骂的,他们不认得我也就罢了,但见他们平日里是怎么仗势欺负平头百姓的!” 载沣听得一时都反应不过来,他不敢相信载潋居然让载泽府里的下人给绑了,管家和丫鬟在一旁听着,忙解释道,“醇王爷别动怒,奴才们可从来不敢做欺负百姓的事啊!泽公爷的为人您不是不知道,奴才们可向来都是为泽公爷办事儿,今日的事情纯属误会,也请格格别生气了。” 载泽此时才刚刚将宗室席间的酒都敬完了,正准备去敬自己的岳丈——静荣的阿玛、太后的亲弟弟桂祥一家人酒,却忽然听见载潋的声音,语气还极为气愤,不禁驻足侧头去瞧。 载泽本已灰心了,他以为载潋一定会来,他等了好久,拖延了好久,却都见不到载潋来,直到醇王府的人都来齐了,他仍没有等来载潋。 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