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永远像个男孩子的心性。 婉贞福晋于是才渐渐宽慰,拍了拍载潋的肩头,笑道,“也好,潋儿既没事,额娘就放心了,潋儿你去吧。” “是。”载潋颔首跪了安,出了额娘的暖阁,便一路直奔载沣的书房,载潋知道沣哥儿认识的人最多,她想问问载沣,究竟认不认识那个“湉哥儿”。 只是当载潋站在载沣的书房门口时,又犹豫地站住了脚步,载潋有些忐忑,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在想,只知那人一个随意告知的姓名,又怎能问出他到底是谁呢? 正当载潋愣愣站着,载洵却从她身后走来,见载潋站在台阶上却不肯进去,便从她背后吓她道,“嘿!潋儿你想什么呢!” 载潋被载洵吓了一跳,猛地一激灵,转过头去大吼了一句,“洵哥儿!你干什么!” 载洵得意地大笑出声来,“潋儿你这是想什么呢?想那么认真!我一个大活人走过来你也发现不了。” 被载洵这样一闹,载潋不想进去也要进去了,因为载沣已听见了窗外的动静,推开门来问道,“你们俩可是有事?”载沣有一丝不快,想来是载潋和载洵吵了他看书,再加之今日载潋无缘无故冷落了他一天,他还在气头上。 载洵哪里知道载沣和载潋闹别扭的事,他大步就跨进载沣的书房,道,“我看潋儿在房外也不进来,低着头想事儿,样子可认真了!” 载沣赌气也不看载潋,待载潋走进书房后,他才把门关上,却也不理载潋,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低头看书,淡淡道了句,“谁知道她姑娘家大了在想什么啊,我可不敢猜测她心思了,今日不过是问了她句话,问她在看谁家的公子哥儿!她就和我赌气到现在了!” 载潋挪了几步凑到载沣书桌前,探头看着载沣在看的书,斟酌了良久才说了一句,“沣哥儿?”载沣一听载潋主动和自己说话,心里美得很嘴上却也不说,只是冷冷道,“干嘛!” 载潋立时笑起来,坐到载沣对面,以双手托着自己的脸蛋,对载沣道,“沣哥儿!今日是我不好!妹妹给哥哥赔礼了!” 载沣惊异地抬起头来望了望载潋,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载潋,她何时学会给哥哥道歉了?她一向最和哥哥们胡闹的。载沣正怔怔想着,载潋却不给他弄清楚一切的时间,以开口问道,“沣哥儿!我想问你一个人!” 载沣看在载潋道了歉的份上,也不再冷着脸了,于是扔下手里的书,望着自己的妹妹问道,“你说吧,是谁?” 载潋蹙了蹙眉,眼神向别处飘了飘,想了许久才道,“嗯…他说让我叫他‘湉哥儿’,可我不认得他…但我又觉得,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不然为何会那般眼熟?” 载沣一听载潋口中的名字,惊得没拿住手中的杯盏,茶水溅了一地,载洵正蹬在木梯上取书,一听载潋提到的名字,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高处摔下来。 “谁?!”载沣和载洵不禁异口同声问道,载潋见状却更加疑惑,为何自己两个哥哥的反应这样大? “他是哪个湉字?”载沣又追问道,载潋清晰记得那个人对自己说过的话,于是笑意盈盈地对哥哥说道,“以水为旁!恬淡的恬!” 载洵这一次真的从木梯上摔下来了,载沣却是不闻不问,只愣愣地望着载潋,他们全家都在瞒载潋的那些事终于要被她自己发现了么? 难道要告诉她真相,她不是醇亲王府的女儿,她是以养女的身份在府里过了那么多年,她还有个没有血缘的长兄,是当今皇帝,还有个和自己交换了人生的哥哥,叫载涛? 载沣想要安慰自己,却也没有办法,毕竟除了那个人,谁还敢取名为以水为旁的湉呢?除了是他,还会有谁。 紫禁城内,皇帝被一众人层层簇拥着,正着急向皇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