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身下的欲望即使已经喷射过一次,此刻也依旧没有软塌下来,反而变得更硬更挺。 邢元朗以为他是被烧糊涂了,只抬手抚上他的脊背,上下滑动着,看着他身上再次生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后,他才探手挤了点沐浴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充当润滑剂,然后亲了亲邢元初的肩头,“乖,就让哥哥肏一次,保证不会弄疼你,只需要这一次,你就会知道,和女人做爱到底有多无聊了。” 然而正当他试着向邢元初的臀部挺进时,邢元初却突然一扬手,转身掐住了邢元朗的脖子,他低着头,赤红着双眼问:“哥,你是gay?”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叫得是哥,足以证明他到底有多憨厚老实。 “我不是,”邢元朗蹙着眉,“只是比起跟女人做爱,我更喜欢肏男人。” “所以哥哥这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浑身热到没劲,任由邢元朗钳制着玩弄性器的邢元初,在射过一次后身上的力气竟重新回来了,他掐着邢元朗脖子的手很是用力,手背上甚至有青筋暴起。 “……”邢元朗从不承认自己是gay,但是他又从小就对自己这个弟弟有不一样的心思,以至于成年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和各式各样的男人女人发生性关系,想要以此减淡那种不一样的心思,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可以替代邢元初的人,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总要肏一次邢元初,这样哪怕他死了,也不枉他瞎折腾这么多年。 他甚至还觉得只要肏邢元初一次,他说不定就能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与女人正常结婚生子,但他也知道,自己是绝对无法用正常的手段去得到邢元初的,不过好在他运气够好,发现了陈束和知更的秘密,这才有机会要挟陈束为他研制药物,不然他恐怕终其一生都要陷在想要得到邢元初却又根本得不到的死循环里边,不知何去何从。 “元初,就跟哥做一次吧,嗯?”邢元朗抬手抓上他依旧挺立的性器,“刚才你不是被我伺候的很舒服很享受吗?就跟哥做一次好不好?哪怕做完你让哥去死都行,反正你是个男人,被肏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我发誓,做完我就从你身边消失,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你该和知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再阻止你和她在一起了,好不好?嗯?” 他指尖在邢元初的性器上滑动着,一下下的,惹得那性器愈发肿胀,甚至开始一鼓一鼓地微微跳动着。 “我……是不是……被你……下药了,哥?”挑逗之下,邢元初再次被欲望控制,他心头说不出的痒,他知道眼下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可是脑子里就是控制不住的对邢元朗产生了欲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哥!” 邢元初的声音被欲望撑得低沉粗犷,充满力量的质问让邢元朗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元初……你对我有欲望了是不是?释放吧,就这一次,听从自己的欲望好不好?” “乖,松开手,让哥哥好好疼你……” 邢元朗心里憋着股火,他想要跳脚骂人,可是憋了半天一个脏字都骂不出,他从小就不会骂人,即便面对眼下的情况,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汇去抒发自己心中的愤怒,索性闭上眼,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等再睁开眼时,他眼底满是猩红,自唇中挤出几个字,“哥,你别怪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