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最后一次是在书房的飘窗上完成的,陈束穿戴整齐背对着窗外坐在飘台上,知更与他面对面被抱在怀里,她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任由他的性器在自己的阴道里自由穿梭。 窗外的太阳已经爬到天空的正中央,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火辣又热烈,为两个人周身镀上了一层看起来颇为神圣的光晕,好在大院的住宅私密性设计的不错,楼与楼之间的间距很远,即便两个人在飘台上做爱也没有暴露的风险。 最后一次陈束格外持久,一直把知更的嫩肉都磨疼了,他才将龟头埋进她的甬道深处迸发出来,知更被滚烫的精液烫的浑身发红,勾着陈束的脖子挺胸仰头的高潮样儿也分外诱人。 引得陈束不自觉低了头叼上她那颗挺立在空中的乳粒,门齿轻磕间,知更喉间翻涌出难耐的呻吟,一直等到性器疲软下来,陈束才松了口,将头埋在知更胸间粗粗喘息。 “wheneveri'malonewithyou,youmakemefeellikeiamhomeagain,wheneveri'malonewithyou,youmakemefeellikeiamwholeagain。”休息间,被知更扔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知更在陈束身上猛地一颤,紧接着飞快抽身下地,也不顾被肏开的花穴还微微张着小口往外吐着灼白,任由其顺着腿根缓缓滑落到膝侧也要去接电话。 陈束眸色一暗,这铃声是thecure乐队演唱的《lovesong》,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他听到过知更平时的来电铃声,她从未特意设置过曲目,就连知庆国来电也只是系统铃声,而《lovesong》显然是她为了某个特别的人特意设置的来电铃声,其目的不言而喻。 “喂,元朗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知更从书桌上随便抓了两张纸巾,探手擦了擦糊满粘腻精液的花穴,但说话的语气却异常正经,让人完全感觉不出来,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陈束闻言故意冷哼一声,知更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并握了握拳头警告他不许再出声,陈束见状低垂下眼,提起只褪了小半的内裤,将牛仔裤重新拉上拉链扣上扣子,只不过他抓着裤腰的手指弯曲着,指节发白,拉拉链扣扣子的动作也异常用力,让人感觉如果他手下提的不是裤子,而是一个人,估计那人的骨头已经被拉碎捏爆了。 “你在哪里?”电话对面的邢元朗声音清朗温润。 “嗯……我在岑月家。”知更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自然,手指不自觉地对在一起扣弄着指甲。 “哦,是吗?”邢元朗语气不明。 “是啊,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着急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回家。”知更认真道。 “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在常春路附近看到一个人长得和你很像,以为是你,就打个电话问问,要不要一起回家。”邢元朗语气带了笑意。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找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