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天香见此,她连忙将汤药放在屋内的桌子上,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去哪里?你身上的伤,好不容易才愈合,这时候可不能做大动作,免得将伤口崩开了。” 君飞祤笑着,很是不以为意。 “没事的,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我心里有数。我就是天天待在屋子里,待得整个人都要废掉了……” 天香有些无奈,见他真的很想出去,她也不忍心阻拦。 所以她端起药碗递给君飞祤:“那你先把这碗药喝了,我就放你出去……” 君飞祤接过药碗,低声道了句谢谢,便将汤药一饮而尽。 天香连忙拿了一个甜枣递到君飞祤的嘴边,君飞祤偏头,避开了她的投喂。 “都和你说多次了,这药不苦,我不吃那甜腻的东西……”君飞祤低声回了句。 天香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甜枣放入了托盘中。 “我总觉得,你是吃不得苦,受不了什么罪,娇生惯养着的皇子。” 君飞祤握住了她的手,低声笑着。 “难道你没听说过,我自从十多岁开始,便去往边境,守护大越疆土了吗?受伤流血,这对我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天香仰头,眼底闪过几分欣赏,怔怔地看着君飞祤。 “二皇子,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我真应该,向你学习……” 君飞祤看着她这副真挚的模样,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那个,也没什么的,我就是从小喜欢舞刀弄枪,然后父皇就将我早早地派遣到边境,让我去历练。将来,我定要成为这大越,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守卫住我们大越的疆土。” 天香听着他这番热血的话语,她只觉得心脏那里,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着。 从前总觉得,自己拥有一个红昭楼,是个特别了不起的人物。 可如今和君飞祤比起来,她却觉得自己,有些自惭形秽。 君飞祤是个皇子,原本不用那么拼命,流血流泪的。 可他从来不将自己当成是皇子,他最大的梦想,不是贪图享乐,而是保家卫国,护住黎民百姓。 这男人的胸襟与抱负,很难不让人感到佩服。 —— 君钰很快便收到了,君云绵让暗影送过来的那份契约。 他坐在书桌前,沉眸看着契约上的几个名单。 他不由得微微眯眸,一抹冷光转瞬即逝。 而后,他将契约收起来,缓缓地站起身来。 他朝着外面喊了声:“来人……” 宫人入内,匍匐在地请安:“陛下……” “摆驾关鸠宫……”君钰沉声说了句。 宫人眼底掠过几分诧异,虽然有疑惑,却并没多嘴问什么,他只小心翼翼问了句:“可否派人,给皇后娘娘传个话?” 君钰眼底闪过几分晦暗,他点了点头:“嗯,让人给皇后传个话,朕明日早上,陪她用早膳。” 宫人立即应了,当即便让人去给刘念卿传话。 君钰的那番话,是个人都听得明白。 他今夜是要在关鸠宫,在淑妃那里过夜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