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脱禁锢,却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 他懒洋洋地抬眸望着忙碌的粉黛,眸光委屈,声音可怜地询问道:“媳妇儿,你可以放开为夫吗?我们离得太远了,为夫想要抱抱你。” 他感觉现在若是不跟媳妇儿抱一抱的话,就浑身难受,痛痒难耐,甚至感觉皮肤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般,难受得他想要挠一下都不行。 因为他没办法确定具体是什么地方痛痒难耐,但是浑身又是这样的状态。 他还能保持一些理智和清醒,抬眸眼神发昏的望着头也不抬一下,也不回应他的粉黛,他咬了咬牙,小声咒骂道:“阴险的岑老五,怪不得那般轻易便让我走了。” 原来是趁他不注意给他下了蛊。 好在是情人蛊。 情人蛊这种东西他是听说过的。 若是跟自己心悦之人离得太远的话,痛苦会加倍,他现在既怨岑老五缺德,又庆幸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理由黏在自家媳妇儿身边。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他们以前的相处方式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冤家。 大儿子花茗的出生还是他想尽各种办法才让粉黛怀上,怀上之后还用火烧院子作为要挟,才让粉黛将孩子平安生下来,现在又怀上了一个,他原本准备故技重施。 又担心这次会将粉黛给得罪狠了,以后想要缓和夫妻关系会更加艰难。 这次,岑老五倒是给他制造了机会。 让他能正大光明地黏在媳妇儿身边而不被嫌弃。 他在发现自己不对劲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决定,一定要死缠着粉黛不放,就算以后蛊毒解开了,也要将夫妻关系给改善。 “媳妇儿,我好难受啊!为夫感觉浑身疼得厉害,呼吸困难,就快要死了!你过来给为夫瞧一瞧好不好,为夫真的挺不住了!” 花灿气若游丝地求救。 粉黛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地狱式训练,从刀山火海中都能闯出来的花灿此时装成了几许下一瞬便要断气的样子,就忍不住轻哼道:“你闭嘴,太聒噪了。” 花灿嘴角扯了扯,满眼哀求,神色可怜兮兮的,十分脆弱地轻叹着说:“媳妇儿,为夫真的要不行了,你若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一人独自抚养两个倒霉孩子的话,就先过来给为夫瞧一瞧吧!或者,你离为夫近一点,跟你靠得更近一些,我会更舒服。这情蛊,有你在的时候,就会安分很多,你就过来吧!” “你这般难受,话还这般多?” 粉黛一脸淡漠地说:“我看你还是不够难受,你放心,你留下来的家产已经够我们孤儿寡母潇洒一生了,就算你现在没了,也不会对我们的生活有任何影响,你倒也不必如此担心。” 花灿一脸伤心:“媳妇儿,为夫知道你说的这些都不是真心的。为夫的存在,能给你更好的生活,能给你找来更多你需要的东西不是吗?媳妇儿,你就当是可怜可怜为夫,过来给为夫看一看吧!为夫实在是受不住了。” 粉黛是真的不想搭理花灿。 但是花灿这个人,话多聒噪。 明明长着一张俊逸得宛若翩翩公子的脸蛋,却生了一双喜鹊般的嘴巴,一张嘴就叭叭不停,不达目的不罢休。 粉黛不想被花灿一直打搅,便拿着药材抬脚走向了花灿,花灿痛苦的表情随着她距离的拉近而变得松缓下来。 等粉黛凑近花灿之后,花灿明显感觉到身体瞬间舒服了很多,他抬起红润得仿佛被水浸泡过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粉黛,小声说:“媳妇儿,你过来为夫一下这就好多了,你可真是为夫的灵丹妙药。” “你若是想要早点好,就闭嘴,不要再打搅我!” 粉黛斜了花灿一眼,十分认真地说:“这情蛊必须在七日内解了,不然七日后就算有解药也是必死无疑,你要知道,你这情蛊的毒只能我解。你若是打搅到我,耽误我研制解药的时间,七日一过,我便可以给你准备后事了。” 花灿闻言,委屈巴巴地点头道:“媳妇儿,为夫不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