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宰了好多头羊,说是要犒劳一起同甘同苦的士兵们。 士兵们十分高兴,热情高涨,感觉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每个人的饭都将碗给装满了,压得十分紧实,几乎每个人都能分到巴掌那么大的一块肉,吃得已经勒紧裤腰带饿了许久没有见过肉末星子的众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是狂欢的一天。 花灿和熊晨知道江卓昀的安排,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 但是其他将士都已经看呆了。 但是他们也清楚,江卓昀这么做有江卓昀的打算,便没有过多的干涉,大家坐在一起,烧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众多将领围绕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载歌载舞,开心得像是已经打了胜仗一般。 东夏士兵跟大庆士兵只隔着了一座城墙。 自然听到了大庆的动静,赫连莫十分好奇,便派探子前来打探,得到了大庆士兵正在欢庆的时候,十分纳闷,压根想不通江卓昀这么做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没过多久,他便感觉到了头疼欲裂。 让军医前来查探,又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疼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想到在头疼之前他只见了自己的弟弟赫连袭和休王拓跋休,而赫连袭还阴阳怪气地敬了他一杯酒。 他立马将自己的心腹叫来,拿酒杯去查探了一番,才查出来酒里面竟然被人下了蛊毒,若非他这个秘密心腹跟齐月国的权贵有些关系压根就看不出来。 赫连莫怒地拍桌道:“我体内的蛊毒可有解法?” 就这样死了,他肯定是不甘心的,他还没将赫连袭弄死,怎么甘心先死? 心腹叹道:“这蛊毒是可解,只是解法实在是……过于残忍和复杂,只怕是很难啊!” “你说,究竟要如何解?” 赫连莫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捶了捶疼得让人难以承受的脑袋,红着眼眶低吼道:“只要有办法能救我,你便赶紧说,何须这般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已经叛变,连本将军的死活都不顾了?” 心腹玄机子吓得连忙跪倒在地,急忙出声道:“将军,属下不敢背叛将军啊!只是这种蛊十分阴险,需要下蛊人用自己的血喂养子蛊,母蛊便寄养在下蛊人的体内,一旦子蛊给人种下之后,下蛊之人便可操控中蛊之人整整十日。但是十日之后,中蛊人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而母蛊便会在下蛊人的体内死去。此法对下蛊人没有任何危害,但对中蛊人来说是极其痛苦的。想要解,便只能将下蛊人体内的母蛊找出来杀死,便可解了。只是……下蛊人不容易找。” “可有办法确定下蛊人是谁?” 赫连莫现在已经疼得浑身冒冷汗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差点便叫出了声音。 但是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他硬是咬牙忍住了。 玄机子沉思片刻之后,犹豫着出声道:“将军,下蛊人若是离您越近,子蛊感受到母蛊的气息之后,便会平静下来,疼痛感便会减弱。而这个时候下蛊人的身上一定是有血腥味的,因为下蛊人需要用自己的血肉来喂养蛊虫,身上一定有伤。您若是有怀疑之人,便可将人叫到跟前来一试便知晓了。” 顿了顿之后,玄机子又提醒道:“当然了,在子蛊安稳下来,也会减缓痛感,这个要看情况而定。” “什么叫看情况而定?” 赫连莫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从中间狠狠劈开一般,疼痛难忍,他咬着牙齿,已经有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玄机子认真解释道:“就是子蛊熟悉将军脑内的环境之后,便会安稳下来,只有进食时才会活动。” “你的意思是说这可恶的虫子在吃本将军的脑子?” 赫连莫突然怒目圆瞪,不可思议地吼道。 玄机子连忙点头:“是的将军,这种蛊毒的名字便叫着食脑蛊,母蛊以宿主的血肉为食,而子蛊便是以宿主的脑子为食。” 赫连莫气得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案桌上,阴沉着脸怒道:“去将赫连袭给本将军叫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