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仕也劝他:“刘将军所言极是,张副将你莫要跟将军比试了,咱们还要全速进军,你若是受伤严重不利于赶路啊!” “是啊是啊,张副将,你且下去休息养伤吧!莫要跟将军逞强了。” 张朝只觉得同僚们的规劝就像是响亮的耳光般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但他不得不承认,江卓昀的武功是真的很高,高到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下去养伤吧!本将军乏了。” 久久等不到张朝的回答,江卓昀失去了耐心,紧蹙着眉心说道:“即便你受了伤,也不许耽误行程。本将军希望你愿赌服输,信守承诺,不然也不必再留在军中了。” 输了便是输了。 没什么不能认的。 张朝虽然觉得难堪,但也不至于耍赖。 他认真地点头道:“今日多有唐突,还请将军责罚。但愿赌服输,属下输了便是输了,日后无论何事,属下都愿意听从将军调遣。” “下去领二十军棍。” 江卓昀淡声道:“往后谁若不服,想要挑战本将军可随时来,赢了可取本将军而代之,输了便自行下去领罚。” 若是江卓昀这句话是说在轻而易举地打败张朝之前,那一定会有人不要命地前来挑战。 但现在众人都见识过了江卓昀的实力,便没有人敢再开口。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江卓昀的实力有多强。 他们只知道几乎每一次,张朝拼尽全力冲上去,都被江卓昀一招打败了。 仅仅……一招! 实力强悍得不可思议。 他们上去挑战,无异于找死。 众人退去,江卓昀便进入了自己的营帐,提笔落字,在黄色的宣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表达思念的字句。 虽然他离开了,但他每一日都能收到关于苏元娇的消息。 他知道她过得很好,只是偶尔会失眠。 他便猜想他媳妇儿大概是想他想得睡不着,便让人去给苏元娇配置安神香。 可即便知道苏元娇过得不错。 他心里还是挂念的。 翌日,下了一场大雨。 路上的泥土伴着雨水,走路打滑。 于行军不便。 士兵众多,不可能人人都能寻到枯草捆绑在鞋上增加阻力。 瓢泼的大雨砸在脸颊上,生疼。 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必须克服一切困难,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东疆。 “将军,前面有条很宽的河流,但木桥已经被冲垮,咱们一时半会真的走不了了。不若先让士兵们休整片刻,待雨停了再搭桥过去吧!” 周仕前来禀告:“前面河流湍急,且有宽大水深,若是没有桥,仅凭血肉之躯是跨不过去的。” 江卓昀闻言,转眸望向花灿,低声吩咐:“你带人,以最快的速度建起桥梁。” 花灿领命退下。 江卓昀这才扭头吩咐周仕:“你去前方传令,让他们快速赶到河边修整,只待桥建好便快速通过。” “是,将军。” 经历过昨日张朝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之事后,军中将领如今对江卓昀已经唯命是从。 周仕不敢迟疑,赶紧向着队伍前头冲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