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黑妆,是挺可怕的。” 丙村也许说的是实话。 丙村走后,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实妆十三妆的雨妆。 妆如雨落之悲,妆如秋雨落叶之凄。 丙村上妆,卡森和助手们看着。 唐曼看妆过半,没有问题,就出来抽烟。 妆结束,人出来,消毒,回办公室,丙村讲了一下妆,就下班了。 出来,卡森说跟唐曼说,想请教妆,请唐教授吃饭。 “断台?”唐曼问。 卡森有点尴尬。 唐曼笑了一下,说去后面小酒馆,她喜欢那儿。 过去,喝酒,卡森说:“在我们的国家,当妆师的人,都很穷的,也是被瞧不起的。” 这个时候唐曼才知道,卡森来自那个国家一个小村子,很穷。 唐曼以为,那个国家是富有的,其实,每一个国家都有穷人的,他们的穷,和我们的穷是不一样的,想像不出来的穷。 唐曼说:“真不好意思,上次吃饭的钱我转给你。” “唐教授,那您就是打我脸了,您多教教我妆,到时候我到分院也有立足之地,说我是副院长,其实,并不享受那个待遇的,就是一个挂名,给国外分院的那些化妆师看的,我的妆术,您也了解了,实在是和中国的文化融合不到一起去,我除了要学习中国的文化,民俗外,就是练妆,可是没有人指点,妆总是格格不入的,就像我这个人,到你们国家一样,融入不进去,我很伤心。”卡森说。 这个时候唐曼才了解卡森。 “对不起,对我以前的行为,给您道歉。”唐曼说。 “唐教授,您言重了。”卡森说。 卡森说喜欢中国,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唐曼对这个卡森,有了重新的认识。 吃过饭,回去休息。 起来,唐曼去河边呆着,天是真的冷了,风刺骨,唐曼要往回走,看到河里有捞鱼的,在冰冷的河水中。 再有几天就封河了。 唐曼看着,那个人半个多小时后上来,打上来有十几条鱼,都巴掌大。 “大叔,这太冷了,突然生病的。”唐曼说。 “姑娘,习惯了,什么事情习惯就好了,我打了二十多年的鱼了,没生过病。”这个老头身体是真的不错。 “这鱼您打回去自己吃吗?”唐曼问。 “对呀,做点鱼烫,喝点小酒,是人间美味呀!”老头爱说话。 “那我去你家喝酒,我出酒,您出鱼,怎么样?”唐曼问。 老头大笑起来说:“那好,就这么着,我先回去,我家在经三路,那边的平房住,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接你。” 老头把电话告诉了唐曼。 唐曼离开河边,去超市买了两瓶酒,又买了点下酒的菜。 唐曼只是感觉到孤单,和找人喝酒,聊聊天。 那种孤单从竹子死后,就开始了,没有一个人,让能这孤单消失,孤单是让人心发慌的一种东西,也是可怕的一种东西,唐曼说出来和老头喝酒,其实自己也挺意外的,原本以为就是一个玩笑,最后成真了。 生活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偶然是太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