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芙把匕首收起来,心疼的看了看他的衣服。 “我就知道是你,想跟你闹着玩,你怎么躲都不躲?好好地衣服都划破了。” 外面角宿白露他们都很警觉,不会放人进来。 能不引起任何动静还能靠近她的房间,除了凌衡川还能有谁? 是以,她察觉到是他,抽出匕首来也只是想跟他闹着玩而已。 凌衡川看她低头心疼衣服,不禁握住了她的手:“好么,你吓唬我,反倒是我的错了?你这女人,为什么不心疼我,偏要心疼衣服?” 唐一芙拿头碰了碰他的胸膛,小声说:“自然也是心疼你的。” 凌衡川肉眼可见的很疲惫,这段时间来回征战肯定累坏了。 看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她声音很小,凌衡川没听得很清楚,轻轻扶住她的肩膀问:“芙儿你再说一遍,可好?” 唐一芙又碰了碰他:“你是想这会儿听还是想洗个澡回来再听?” 这话说得很随意,但在凌衡川听来就是个很意味十足的邀请。 这个女人,竟然主动了。 凌衡川立刻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就赶紧出去了。 唐一芙还以为他会洗个热水澡再回来,谁知道他洗了个凉水澡,接着用灶上留的热水冲了冲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还贴心的说:“放心,我让人烧水,一会儿给你用。” 唐一芙愣了一下,猛然明白,那不就是让大家都知道他们俩要做什么了吗? 她气得一脚踹在他身上:“你,你……” 她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这什么男人啊,这样的事还要搞得大张旗鼓。 而且,这也太猴急了,为了能早点,竟然洗冷水澡。 凌衡川笑道:“反正不管烧不烧水人家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你以为夫妻俩在房里还能做什么?” 唐一芙想想也对,瞪了他一眼,也没那么气了。 想着以后要适应这种生活,就觉得别扭得很。 凌衡川也没给她别扭的机会,更放弃了让她主动的念头,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 花娘在烧热水,高兴地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塞柴火,打算多烧点。 自家少夫人突然成了大庆的皇后,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过,她喜欢少夫人,自然是希望少夫人好。 她知道,公子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少夫人一定得快点生孩子才好保住地位。 所以,公子回来跟少夫人同房,她很高兴,希望少夫人能早点怀上孩子才好。 立夏心情很不好,坐在屋顶上遥望四方,心都在滴血。 殿下被那个女人玷污了,殿下该是跟出身良好的贵女才相配,现在却配了个土鸡,真是想想就为殿下委屈。 她不能让殿下继续被那女人连累,这女人,死了才好。 立夏握紧了手里的剑,摩挲了两下。 杀唐一芙,很简单。 她看向房门,眼中迅速闪过冷光。 第二天,唐一芙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也不再不好意思了,反正以后总得习惯。 花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