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空空如也了。 只是,一来他这个腿,现在他怎么去盯着拿货? 二来,此次住院导致他的家底已经空了,拿什么去进? 虽然人王老板嘴上是那么说的,意思是没钱可以先拿。 但人家那是客套话好吧,这个要都听不出来,祁风他就白活两世了。 人家说归人家说,你心里得有数,这放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这个道理。 他要真厚着个大脸皮屁颠跑去赊账,人家绝对不会给好脸色,估计不是去了人家就有借口让你空手而归,就是签署带利息的协议。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两码事。 ‘二十三块八角五...估计也够我坚持两天了,幸好冰箱里还有些馒头。眼下只能祈祷明天能给我刷来点金子银子啥值钱的好东西...’ 就在祁风的心情再度变得不美妙时,电话的铃声再度响起来了:“叮铃铃...” 祁风耐着性子把电话拿起来,这回不等他说,对面先开口了:“小祁啊,你这伤严不严重啊?” 是他所在的那家报社的主任打过来的。 祁风是报社的线人,还不算报社的正经员工,充其量就算是临时人员。 他平时就负责收集这一片区的各种消息,包括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换钱,算是赚外快。 所以他和对方的交情并不怎么深,听到对方的来电也就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 但他受伤的事谁也没告诉,对方怎么会知道的?这一点是他比较疑惑的,所以直截了当的问道:“主任,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我猜你应该没看电视,当时现场直播的时候我都看到你从废墟里往外爬了,要不然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 “没别的事儿,就是让你好好养伤,有困难就说一声。虽然你没正式入职,但怎么说你也给报社提供三四年消息了,资历上都算老员工了...” 听着这话,祁风心头一暖。 他没想到平日里对报社正式员工各种苛责刁难的金丝眼镜老男人竟也有这么善心的一面。 正好,他现在很困难,想着借点钱花花,便开口了:“主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的确有一件比较难开口的事...” “喂?喂?喂!啊?能听到吗?我怎么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哎呀小祁,估计是我这边信号出问题了,你能不能听到?你说句话呀!这该死的信号关键时刻怎么总是不好使呢?那你先忙着吧,好好养伤,啊,我这还有事...嘟嘟...” “......” 祁风默默挂断电话,脸色十分难看。 狗子,我还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狗! 不过想想也是,是他自己想多了。 人家不欠你的,说客套话而已,就和之前的王老板一样。你要是顺下去就双方客气,你要顺杆往上爬人家用这种方法避免尴尬也对,没直接挂断电话就算不错了。 “唉,世道艰难啊!我等小民,连躺平仿佛都是一种奢望...” 这边还没感慨完,电话铃声又响起了:“叮铃铃...” “又是谁啊!没事总打电话急着投胎吗?!”祁风已经被连续不断的电话烦透了,恨恨地看了眼电话,伸手接过来。 “喂,白蔷薇...” 当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脸色瞬间一僵! 这个打电话的人,身份非同一般,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