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待着,别乱凑热闹。” “可……我想给你剥橘子吃。” 姜白固执地看着他,楼折翡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你倒是说说,咱俩谁才是祖宗?” 他环视四周,从瓷央与夜陵中间穿过,去拿桌上的橘子:“别在意我,你们继续吵。” 夜陵:“……” 姜白接住橘子,一边剥一边喂,顺便跟楼折翡咬耳朵:“那丑八怪是不是在吃醋?” 楼折翡掀起眼皮,懒懒地应了声。 姜白又开始碎碎念:“依我看,肯定是瓷央心疼你,不让他杀你,他吃醋了,觉得瓷央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楼折翡笑了下,没什么感情:“她不让丑八怪杀我,只是因为她不允许别人伤我,忘记了刚才她要杀了我的事了?” 楼折翡很明白瓷央的心态,不然怎么说他们之间有血脉联系,他也是这种性格,占有欲极强。 即使是不要的厌恶的东西,只要是属于他的,别人就不能插手,便是毁掉,也得他亲自来。 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过分偏执,并不是正常的现象,没必要告诉姜白,小傻子从小被宠着护着,也没有办法理解。 楼折翡咬住递到嘴边的橘子,眸光微暗。 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唯一想占有的就是姜白,他恨不得姜白只剩下他一个亲近之人,只能依赖他,只能永远注视着他。 坏心思需要好好藏起来,免得将人给吓跑了。 吓跑了,就得花心思去捉了。 显而易见,夜陵也没办法理解瓷央这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目光凶厉,恨不得在楼折翡身上剐下肉来:“他如此对你,你还想护着他吗?” 瓷央皱紧了眉头:“我没想护着他,他只能死在我手里。” 楼折翡看热闹不嫌事大,插了句嘴:“可你杀不死我,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弄死你。” “你敢!”夜陵手中的权杖杵在地上,“你要是伤她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 楼折翡拍了拍姜白的手:“别剥了,吃饱了,我去拿你想要的东西。” 姜白揪着他的衣袖:“小心点。” “别担心,小事一桩。”楼折翡故技重施,拿着珠钗,走到瓷央身边,“我管你放不放过我,现在给你个救她的机会,要不要?” 夜陵面沉如水:“我再说最后一次,放了她。” “不和你动真格的,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楼折翡召出豆包,“把她冰封。” 豆包身为守玉灵,能操纵冰魄玉,楼折翡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会探索一下,还自创了几个小招式。 不像肉包子和菜包子,还得带着,他和豆包之间签订了主仆契约,无论豆包身处各地,只要他一召唤,就会出现。 “遵命,主人。” 豆包掐了个决,瞬间就将瓷央冰封在玉棺当中。 冰魄玉纯洁无瑕,清透莹润,一眼就能望透,瓷央整个人被封在玉里,脸上有些微的惊讶。 姜白怔怔地看着豆包,家中三个“包子”,他和豆包最不亲近,也鲜少关注。 楼折翡什么时候和豆包扯上联系的?刚才豆包是叫他主人吗? 姜白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回忆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在雾潭边发现冰魄玉的事情过于蹊跷,凭豆包的能耐,不可能瞒过父亲爹爹,跟着他们溜进落枫谷。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姜白深吸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楼折翡,他有好多的东西想问。 但眼下情况特殊,不是个提问的好时机。 楼折翡攥紧了珠钗,灵力包裹其上,狠狠一插,珠钗嵌进玉里。 他看着又怒又慌的夜陵,抬了抬下巴:“把鲛珠交出来,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了。” 周遭的鲛人纷纷叩首:“王,请您三思。” 鲛珠不仅是鲛人一族的象征,还是鲛王的内丹,没有了鲛珠,就称不上是鲛王。 夜陵咬牙切齿,几乎要啐出血来:“欺人太甚。” “欺的就是你。”楼折翡冷笑出声,“我不管你是鲛王还是什么东西,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守我的规矩。” 夜陵死死地盯着玉棺内的人,即使被封住了,瓷央的美还是一眼就能令人折服。 他握紧了权杖,恶狠狠道:“我剖!” 楼折翡好整以暇地瞟了他一眼:“晚了。” 在夜陵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耸耸肩:“你考虑得太久,我改主意了,只剖鲛珠已经不能让我满意了。” 姜白拽了拽他的衣袖,用目光示意:? 楼折翡捉住作乱的手指,凑在唇边亲了口:“教你怎么得寸进尺,好好看着。” 他勾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