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 楼折翡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曲云蘅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在背后说我坏话的,再说失光蛊又不会把人弄瞎,只是让人暂时失明,你以前不是试过吗,半个月就会恢复。” 姜白跳起来,想去揍他:“半个月,我七日后结契大典,瞎着上去吗?” 楼折翡拦住他,看向一袭红衣的人:“这位就是咏蝶乡的少公子吗?” 曲云蘅看向他,眼睛一亮:“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曲云蘅是也。你认识我吗,你好漂亮,你是谁?” 他一连串的问题,把楼折翡给弄懵了,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刚见到姜白的时候。 能和姜白成为朋友,果然性格相近,都很自来熟。 咏蝶乡位于南方,即使是秋冬季节,太阳也很大,日光从外面投进竹楼,洒下一片淡淡的金辉。 姜白噌的一下站起来,挡在楼折翡身前:“他是我的道侣!” 曲云蘅眨了眨眼,摩挲着腰间的彩埙:“你小时候不是答应了,要与我结成道侣吗?” 楼折翡目光一凛,隔着姜白,锋利的目光仿若刀刃,剐在曲云蘅脸上。 “你别胡说八道,那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只说过要和阿翡成为道侣。” “哦,原来是叫阿翡啊。” 姜白一愣,气急败坏:“你不许这么叫他。” “我不要,我就要这样叫。”曲云蘅歪了歪头,露出个笑,“阿翡,别和白白在一起了,做我的道侣吧。” 姜白:“……” 好不容易送走了祁千离和清月,他娘的,送个喜帖还能给自己送出一个情敌,姜白在心里将曲云蘅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姜白拉着楼折翡起身:“看在曲前辈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曲云蘅没追上去,继续问道:“阿翡,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做我的道侣,我比白白长得好看,比他会的东西多。” 楼折翡被俩人稀里糊涂的骂战闹得头大,好不容易缓过来,瞧了他一眼:“不要。” 曲云蘅表情没变,颇为好奇:“为什么,我不好吗?” 话到嘴边,楼折翡又咽了回去,勾起唇来笑了笑:“姜白对我很好,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路他抱着,想要什么他都给我买,还不介意我的身世体质,非我不可,为了我和别人立下生死挑战令,什么都顺着我,你能吗?” 曲云蘅表情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姜白:“传闻都是真的?” 传说落枫谷姜谷主的儿子姜白找了个炉鼎当道侣,跟被迷了眼似的,为了这个道侣与第一仙宗大打出手。 一路走来,楼折翡和姜白也听了不少传闻,现在他俩在外人眼里,就像是昏君和宠妃。 讨论这些传闻的人大概能分成三类:一类人好奇姜白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汤,一类人好奇楼折翡有什么能耐,还有一类人,根本不相信这回事。 楼折翡趴在姜白怀里,轻轻哼了声:“阿白,走路好累,要抱。” 姜白自然不会拒绝,俯身抱起他:“喂,别发呆了,赶紧去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再想着撬墙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曲云蘅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在对上楼折翡挑衅的目光后,握着彩埙的手紧了紧:“如果我也能做到,像他那样对待你,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楼折翡似笑非笑,回道:“不会,因为我们非彼此不可。” 楼折翡和姜白在一处空的竹楼住下了,路上耽误的时间太多,为防错过结契大典,休息一晚,明天他们就要赶回落枫谷了。 咏蝶乡一到晚上就会变冷,姜白把水弄热后,才拿着浸湿的帕子帮楼折翡擦手和脸。 楼折翡任由他摆弄,突然道:“你答应要和他结为道侣,是怎么回事?” 姜白动作一顿:“那都是误会,你别听他瞎说。” 楼折翡挑了挑眉:“所以是怎么回事?” “真要听?”姜白把帕子放下,坐在床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曲云蘅那傻子就是为了膈应我,才故意提起的。” 楼折翡抬了抬下巴:“不是说没什么秘密是我听不得的吗,怎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能告诉我?” 姜白爬上床,将人圈进怀里,委屈巴巴地嘟哝:“没有不能告诉你,就是怕你觉得我挺蠢的,会少喜欢我一点。” 楼折翡勾着他手指玩,摩挲着他手上的疤,没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小傻子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啊,要真因为你蠢就不喜欢你了,那我就不可能喜欢上你。 “当时曲前辈带着曲云蘅去落枫谷,他小时候打扮得跟小姑娘似的,也像现在一样,扎着满头的小辫子,头上还带着花环。爹爹觉得他可爱,随口打趣,问他要不要嫁给我。” 楼折翡眯了眯眼,眸底闪过一丝冷光。 啧,还是青梅竹马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