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赶紧跑过来,哎哎,你们怎么回事,要打出去打,别在我店里闹事,当心我报警啊! 杨麟没想到陈醋会突然出手,怕事情闹大,拉着他往出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斜眼拦住了去路,打完人就想走? 话音未落,方虎终于缓过劲来,抹了把嘴角的血,抄起邻桌的酒瓶照着陈错的后脑抡了过去,就在酒瓶砸过去的一刹那,陈错忽然偏了下头,堪堪避过这一击,转身拽过方虎拿酒瓶的胳膊,膝盖猛地一提,往他腹部狠狠撞了过去。 ☆、怜陈错无关风月 这一撞又准又狠,方虎痛哼一声,弯下腰,抄起手边的椅子腿往右侧一抡,椅子朝着杨麟直直飞了过来。 杨麟没想到他会突然攻击自己,反应过来时,椅子已经带着风声到了眼前。 此时闪避显然已经来不及,就在他闭上眼,等着脑袋开花的一瞬,身体突然被一股大力扑到墙上,只听一声闷响,椅子在砸到一个身体后,咣当一声摔到地上。 杨麟睁眼一看,陈错微蹙着眉,两只胳膊将自己紧紧圈在墙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关切,刚刚那一下,显然是被他挡掉的。 我□□妈!杨麟的火一下被点着,推开陈错,不管不顾地冲着方虎一拳抡了过去。 混战一触即发,杨麟、方虎、陈错、斜眼都急了眼。一时间,你一拳我一腿,打得人仰马翻,桌椅翻倒一地,店里的客人早就跑得一个不剩,老板娘已经傻了,半天才回过神,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报了警。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警笛声传进来,斜眼忽然停下来,虎哥,别打了,那娘们报警了,警察来了,快跑! 一听这话,陈错和杨麟也停了手,但方虎已经打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照着陈错的腹部猛怼了一拳,像是锤到了什么硬物,下一秒,还没等陈错还手,他便捂着右手痛嚎了起来,接着就被斜眼架住胳膊,往门口拖。 虎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在这一时,快走! 放手,你个狗操的玩意,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斜眼无视他的咒骂和反抗,挨着拳打脚踢,硬生生把他拖出了门。 警笛声越来越近,杨麟拉起浑身颤抖的陈错往大门跑,路过款台时,把缩到角落的老板娘拉出来,掏出钱包,抽出厚厚一叠红票子放到款台上,想了想,又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塞到她手里,这些都给你,这个打火机是限量款,买下你这个店都绰绰有余了,一会儿把警察打发掉,今晚的事以后就翻篇别再提了!说完,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拉着陈错跑出了门。 两人一直跑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才停下来。杨麟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喘气,见陈错靠在墙边,盯着地上的雪发愣,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现在去哪? 找个宾馆住下。陈错终于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转身往巷子口走。 杨麟匆忙跟上,那家店报了警,身份证是不能用了,找个小旅馆凑合一晚吧! 陈错脚下一顿,点点头,走到街道尽头,往北转了个弯。 老城区不大,没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初次见面的长途车站,在车站对面那一排小旅馆随便挑了一家进去。 标间没了,只有大床,一百一晚。前台的视线在他们脸上停留片刻便收回来,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行。陈错说。 两人交了钱,拿了钥匙往二楼走。 拧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开灯一看,房间的陈设简单无比,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一张破旧的书桌,没看到卫生间,以这破楼的年头来看,大概在楼道里。 杨麟走进去,把窗户打开,那股霉味顿时散去不少。 我去趟厕所。陈错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夜幕下空荡荡的车站,杨麟掏出烟盒,没摸到打火机,才想起刚刚赔给了老板娘,眸光闪了闪,又把烟盒装了回去,回想刚刚那个方虎,和那场群架,依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十分钟后,陈错回来,递给他一个装着洗漱用品的塑料袋,我洗完了,你去吧。 杨麟接过袋子,往楼道尽头的公共卫生间走。 走到一半,就闻到一股汆鼻子的骚臭味。 杨麟憋着气上了个厕所,掏出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冷不防往洗漱台的镜子里一瞥,差点被牙膏呛死,打死也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鼻青脸肿的猪头是他自己。 操,这副鬼样子,明天还怎么登台! 杨麟在心里又把方虎狂扁了一顿,愁眉苦脸地回了屋。 一进屋,陈错正枕着胳膊靠在床头,右手无意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