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尤其是江叙同志,以沈方煜同志为榜样,积极主动地向沈方煜同志学习,如何正确地应对医闹纠纷。” 江叙白了他一眼,直接把那张纸撕下来,露出被挡在下面的罚款单,一字一句念出上面的内容:“沈方煜同志以暴力破坏公共财物,罚款两百元。” 沈方煜闻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同款格式的罚单,拿胶水贴在布告栏的另一边,唱对台戏似的开口:“江叙同志以暴力伤害医闹人员,罚款两百元。” 两个暴力狂对视了一眼。 “沈方煜。” “嗯?” “你那张不是我贴的。” “我知道啊,”沈方煜说:“小郭姐这不是没空嘛,我刚好顺路,带过来帮她一起贴上,你看你不帮我贴,我还帮你贴,我是不是很贴心。” “……”贴不贴心不知道,江叙只想拿胶水贴住沈方煜的嘴。 布告栏上相得益彰的两张罚单,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般配,沈方煜抱着肘,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贴纸作品和江叙的表情,然后收起胶水,又摸出一张罚单,在江叙面前晃了晃。 行政处的罚单一般都是两张,一张给被罚款人,一张贴布告栏。 这会儿一张罚单在江叙手里,一张贴在了墙上,江叙面色铁青地开口:“你怎么还有一张?” “我请小郭姐多印了一张,”沈方煜对江叙眨了眨左眼,“说要留作纪念。” “给我。”江叙向他伸手。 沈方煜当着他的面把手里那张罚单折得整整齐齐,塞进了上衣口袋里,“就不给你,气死你。” 江叙:“……” 男人是不是至死是少年江叙不知道,但他觉得沈方煜这已经不是中二少年的程度了,起码是也是个幼儿园肄业。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对沈方煜道:“要不你还是去热汤吧。” 第30章 江叙去病房的时候,马浩正在给阮秀芳剥橙子,见他来了,忙放下水果,拿卫生纸擦了擦手。 “江医生。”他从床边的小椅子上坐起来,目光有些闪烁地看着江叙。 阮秀芳的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她原本是躺在床上,这会儿也坐起来,尊敬道:“江医生。” 江叙点了点头,没做停留,“先把橙子吃了,等下来找我商量一下手术方案。” 马浩、阮秀芳夫妇显然没有吃橙子的心思,江叙刚去叫了邵乐并一个新来的轮转研究生,就看见两人站在他的门口。 江叙手里拿着文件夹,向两人挥了挥,带着邵乐和研究生进了会议室。 “坐吧。”他对两人说完,翻开文件夹,对邵乐身边的研究生道:“小王,你简述一下病情。” 小王显然是做过准备的,虽然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言语一直在磕绊,但总体该说的点都说出来了。 江叙“嗯”了一声,小王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夹在文件夹里的检查单和病例报告拿出来,一张一张地放在阮秀芳面前,眼见着马浩在努力往这边探头,他又把几页纸微微往那边推了推,让他看的更清楚。 他一边放一边跟两人大概讲解着情况,阮秀芳和马浩这会儿都从天降噩耗的情绪里缓和过来了,听得十分认真,加上江叙替换掉了一些不好理解的术语,阮秀芳倒是听明白了。 “医生,我真的还能活很久?”她听了蔡大姐的宽慰,又听马浩说过一次,可涉及到生死,她眼下望着一身白大褂的江叙,还是忍不住反复确认道。 “医学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江叙说:“但就统计学数据来说,早期宫颈癌的预后都不会太差。” 基本情况介绍完,他切入了正题,“今天我找你们主要是聊一下手术术式的选择。” 阮秀芳的情况可以选择两种术式,宫颈锥切术或者子宫全切术,顾名思义,前者仅切除宫颈,后者是将完整的子宫切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