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的时候黎蔓已经睡下了,给他留了盏灯。 屋子里炉子烧的暖,看着那暖黄的光晕和床上隆起的一小团,司娄沉着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他从小就是一个人,刚才又和他不是太熟的外祖父闹得不太愉快,如今给他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感觉。 洗漱完上床,发现她竟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吵醒你了?” “没有,本来就没睡着。” 哟,听着语气好像不太舒服。 又在发什么脾气呢。 司娄笑着问:“怎么了又?” 黎蔓在想刚才牌桌上他说得那些话呢。 刚才上楼的时候那姨太还摸着她的手打趣着说:“我看啊,由不得你们不想要。” 她真是无语死了。 烦躁地翻了个身:“你刚刚说得是什么话啊!” 他不明所以的样子:“我说得什么?” “就最后的那些!” 司娄回想起来,笑了两声:“有什么问题吗?” 黎蔓转身瞪他: “当着长辈的面你还……开黄腔!” 司娄看着她露出两颗俏生生的虎牙:“谁开黄腔了,我说的是受不住你的脾气,你想到哪去了?” 谁信他心思那么单纯,黎蔓不想跟他多说,抬手关了灯:“睡觉!” 身后传来他清朗的笑声,黑暗里,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你想的那方面十个你我都受得住……要不要试试?” “神经。”黎蔓拍掉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你是不是又想去睡沙发了!” “这屋里是红木沙发,连垫子都没有,你想咯死我啊。”他不着痕迹的又往她那边挪了挪。 “那你就安分点!” “安分不了……”他贴上她,鼻子轻轻拱她的后颈,“我一个身强力壮的正常男性,你让我天天只能看不能吃,会憋坏的。” 黎蔓扭着身子要挣开他:“你要是发情,你就去外面找,多的是女人想上你的床,我没意见。” “她们哪里及你……”司娄扣着她的腰,含上她的耳垂,气息全喷洒在她耳蜗。 他牙关轻启,张口咬住她的耳垂,黎蔓抖了抖身子,一把掀开了他:“你别!……” 司娄抬手扶着右肩,嘴里溢出一声痛呼,黑暗里隔着月光看见他紧皱的眉眼。 “我我又弄疼你了?”黎蔓起身看他,“怎么样?我都让你安分些了!” “你这女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司娄垮着一张脸,“疼……” “你怎么这么娇气,我见过别人受了枪伤,也没像你这样天天喊疼的……” 仇泽的枪伤看着还比他的严重些,他从来不吭一声。 只不过他的伤在后肩,确实不方便,稍一拉扯就要碰到。 “那是他们没人疼才憋着不说的。”他缩了缩身子,“我有你疼着,疼了当然要说。” 明明就是他心大,一点也怕人担心。 黎蔓解开他的睡衣:“我看看。” 解开了扣子才想起没有开灯,她伸手去够,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你……”嘴被堵上,带着他有些急的滚烫气息。 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又重又沉,黎蔓被她压的出不了气,正好被他钻了空子,舌头绕进牙关,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一只手钻进她衣服里,按着左边的乳揉搓,乳粒在他干燥的手心里立起,打着圈儿揉捏,又将乳粒夹在他指缝里,重重夹了一下。 黎蔓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扭着身子挣扎,被他用绝对的体型压迫制住,挤进她两腿间。 男人最坚挺的地方抵着她。 隔着几层布料,抵不住那滚烫的温度和气势汹汹的模样,强势的抵在她那里,黎蔓一下子慌了起来。 两条腿乱蹬,他的手松开左胸的乳肉,抓住她一条架在臂弯里,唇齿间全是血腥味,司娄的唇舌被她咬得惨,他就是不松口。 他挺动身子,轻轻蹭她那里,又感觉到身下的人在轻轻颤抖。 司娄动作一顿,松开她的唇低下头看她。 娇娇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