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套,九浅一深的来。 黎蔓小猫似的呻吟就在他耳边,他侧头,亲吻她的耳垂。 “你都不晓得我今天多难过。”他声音有些委屈,性器往她身体送的频率却不减。 “我很生气,又不敢凶你。” “怕一凶你,你就又要离开我……” 他抬手摸上她的心口,狠狠揉了一下:“小伍,这里能不能多腾出着位置来给我。” 他咬着她的耳垂:“最好都是我……” “我把你身下塞满了,你心里就该塞满我。” “不能光让你占去了便宜……” 他话怎么那么多…… 还带着一腔可怜兮兮的语气,倒真像是被她欺负惨了。 摇着尾巴的小狗在和你卖可怜,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到底谁占谁便宜。 里外温差大,车窗上结了一层水汽。像一层无形的结界,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车厢狭小拥挤,仇泽抬起她一条腿,将她压在车窗上,从后面入她。 他直不起身子,将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 车厢混着醇香的酒气和情欲的味道。车窗上的水汽被黎蔓崩溃着抓散。 外面的雨声不如里面的水声大。插溅时带出的淫液甩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有几缕从结合的地方垂下,落到皮质座椅上。 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粗硬非常,每一下都顶到恐怖的地方,水滴般下垂的乳着随着他的顶弄晃荡。 黎蔓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被他架起,整个人都摇摇摆摆的,在他身下颤抖,哭泣。 仇泽空着的一只手流连到她颈前,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他侧头咬她的耳垂,舔她耳后的软肉,凑在她耳旁说爱她。 他好狠,像是要把她捣烂,嘴里又说着最暧昧的情话。 车厢里空气稀薄起来,黎蔓涨昏了头脑。她心肝情愿的将自己的脖颈送到狼一般的男人嘴边。 他快别说了,她把命给他。 车身在雨夜里轻轻晃动,要是仔细看,就能从那蒙半清的车窗里看清里面的艳色。 女人两手扒着玻璃,脸色潮红,整个人笼着艳靡的春色,像个妖精一样。 男人以绝对攻势压在她身上,挺动着腰身,埋在她颈间,泛着醉态,眼里全是情意。 活色生香,车身周围围满了花,绝美,美的像一幅画,不太真实。 黎蔓被他折腾的惨,肏地失神,腰肢酸软,断续破碎地呻吟。不知道泄了几回了,她觉得自己身体所有的水都流出来了。 她哭着尖叫,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最后一次猛地深顶,仇泽一声沉,抵着最里的地方射了出来。 一切疯狂慢慢归于平静,仇泽在她身体温存了一会儿才出来。抱着她坐下,给她缓解欢爱后的酸涩。 黎蔓头靠在他肩上,太累了,眼睛几乎睁不开,立马就要睡过去。 雨势依旧,没有变小的趋势。 刚才被她抓散的水汽,落了几个凌乱的指痕。透过看外面,眼前一朵开得极好的红玫瑰,在这风雨里落下几片花瓣。 黎蔓心一紧,跟着疼。今夜的风雨这么大,也不晓得明天会有多少花儿禁不住摧残败落。 这都是仇泽一株一株花了心思种的。 她贪恋他身上的温度,环着他的腰身贴他:“这次你护不了那些花了。” 仇泽侧首,鼻尖蹭着她: “我已经把我的娇儿抱在怀里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