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克劳斯抬头看了薛漫最后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如果薄彦天这家伙抛弃你了,随时可以来k国找我,因为我会一直等你。” 听到这么直接的告白,薛漫一时间呆愣住了。 薄彦天则是勃然大怒,克劳斯这家伙居然光明之大地撬墙角! 愤怒之下,薄彦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冲了上去,和克劳斯打作了一团。 薛漫:“……” 看着这一幕,薛漫心中的那点儿怅然也消失不见了,化作了释然的微笑。 半晌过后。 两个身上都带了伤的男人,复杂地忘了对方一眼。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兄弟的。” 薄彦天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 谁能想到自己视作知己的好兄弟突然变成了随时想要撬他墙角的情敌? 薄彦天实在接受不了这个落差。 哪怕已经鼻青脸肿,克劳斯仍旧在笑,“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吗?” 领悟到了克劳斯话里的意思,薄彦天没忍住也笑了,他伸手给了克劳斯胸口一拳,不过力道并没有先前打斗时那样下死手。 “是啊……” 如果克劳斯没有把他当兄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薛漫?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执念。 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 送走了克劳斯后,薛漫和薄彦天并没有立刻回家。 两人都有心事。 在薄彦天的提议下,他们去喝了酒。 等到回到家后,已经差不多是凌晨时间了,薄彦天还多少清醒一些,薛漫是烂醉如泥。 等到薛漫再度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白天了,阳光晃得眼睛简直睁不开。 薛漫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的布置有点儿熟悉,而且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薄彦天? 她怎么跟薄彦天躺在一起? 昨晚自己晕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漫紧皱着眉头,想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想通。 “薛漫……别,别离开我……” 薄彦天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满头大汗,双唇泛白,时不时地还摇晃下脑袋,小声地呢喃着,原本硬朗的男人居然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这是薛漫万万没有想到的。 相对于平时霸道十足的薄彦天来说,薛漫还是更喜欢这个看起来柔弱一些的薄彦天,虽然他看起来好像是有点儿生病了。 薛漫探出手来试了试薄彦天额头上的温度,温度有些高。 这是……发烧了? 薛漫嘀咕一声,抽了两张纸巾,俯下身想给薄彦天擦擦脸上的汗,无意间却听清了薄彦天呢喃的话语。 “漫漫……不要怪我。” 不要怪他? 薄彦天的意思是他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吗? 薛漫一怔,刚想开口追问,就发觉薄彦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摄人心魄。 薛漫一惊,下意识就想跳开,却没想到薄彦天的动作远比她的动作要快,大手钳制住薛漫的肩膀,硬是将她给拽上了床。 “唔!薄彦天你发什么神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