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是小区一层楼只有两户租户,所以根本不会怕有人过来看见他们。 余枫看着他的脸,带着些玩味的笑:你说我干什么。 江浠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装傻道:天很晚了,我嘴也疼,要亲等明天吧,我要睡了。 说着闪身从余枫胳膊底下钻出来,拧开自家的门钻了进去,余枫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屋里,随手合上门。 江浠背靠着门,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挣扎:改天行不行,我今天真的嘴疼。 余枫看了看江浠红肿的嘴:这几天我们不都是在一起睡吗,你怕什么? 江浠愣了愣,可是他们这几天啥也没干啊,除了偶尔会有个早安吻,晚安吻。他腰才刚好,他可不想明天一瘸一拐的扶着腰去上课。 江浠思考了一会儿:就是天天睡一起,感觉有点不太好,所以今晚你就先回去睡吧。 余枫笑着扶上他的腰:我不要。 江浠被余枫突然扛在肩头,吓了一跳:快放我下了,余枫! 余枫把江浠扔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压了上去。 江浠在心底咒骂:自己这是找了个精虫! 江浠觉得自己在床上实在是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了,有需求就有回应。 这次余枫可是拉着他做的心满意足,任凭江浠吼着不要了,余枫也并未放开他。 早晨的闹钟照常响起,江浠这次是一点都不想动,只是皱着眉表达着自己的一切情绪。 伴着暖洋洋的阳光,终于在余枫成功的进入后,江浠彻底怒了,趴在床上怒吼:妈d,余枫,你给老子等着! 余枫趴在江浠的背上:我一直都等着呢,早上和你一起做运动这件事,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江浠现在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太情愿的陪着余枫做了一场运动,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他不是没有反应。 余枫亲了亲江浠的肩头:我抱你去洗澡。 江浠闭着眼睛轻哼一声,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枫替自己和江浠请了两天假,说什么江浠被狗咬了,自己要陪着他打狂犬疫苗照顾他。 江浠睡得很沉,足足睡了一天才慢慢醒来,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嗓子疼的厉害。 余枫扶起他,端着水杯递在他嘴边:把药吃了,喝口水吧。 江浠闭着眼睛吞下药,连苦味都感觉不到了,喝了几口水后才感觉嗓子好多了,就又躺下睡了许久。 隐约间感觉有人一直搂着他,给他擦汗,量体温。 江浠往那人怀里凑了凑,有泪从眼角留下:妈。 余枫愣了愣,将江浠头上的降温贴撕下来试了试温度,忙活到大半夜,好在是退烧了,看来以后还是克制点的好。 两天后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江浠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满脸憔悴的走进了班门口。 王喆看了他一眼,明显被吓了一跳:你不是被狗咬了吗?怎么会这么憔悴,你不是被感染了吧。 江浠很是头晕,哑着嗓子道:我么时候被狗咬了,我就是发烧了而已。 王喆又看了看他浓重的黑眼圈:你这是烧到多少度啊,嘴上能烧那么大一个泡! 江浠抬手碰了碰嘴上结痂的地方,挑眉带着些许威胁语调:老子乐意,你管我! 王喆看着面前连装横都力不从心的人,都有些心疼面前的人了:那余枫说.... 说余枫余枫到,余枫搂过江浠,让江浠靠在自己身上:走吧,我扶你坐下。 江浠困的厉害,也懒得去追问这些,趴在桌子上就睡起了大觉。 王琳琳很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刚想要拍江浠,就被前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盯着江浠的余枫给拦下了:有事? 王琳琳看着护夫心切的余枫:这不是下周五要举行歌咏比赛嘛,也是时候启用最后一排的学生了,听说江浠会弹钢琴,就想来问问他有没有兴趣。 余枫想了想,江浠家的另一个房间里除了满墙的画以为确实摆了架钢琴。 王琳琳见缝插针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也可以把中间那段独唱的也..... 余枫看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他感冒了,嗓子哑了。 王琳琳挠了挠头:这样啊,那独唱我再找找人吧,你知道江浠和班里的谁相处的比较来吗。 余枫看着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王琳琳犯了难:按照排练,独唱应该是和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