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待陛下不忙了就会去看她了。” “就这些?” 赵钏微微颔首,回道:“是的。” 傅祁州沉默了许久才不咸不淡的说道:“这文美人倒是信任他。” 赵钏心想, 一个没有家族依靠的女人, 万之褚将她送进来, 不信任万之褚还能信任谁? 但他安静的立在一侧, 什么话也没有说。 当天晚上, 傅祁州去了东慈宁宫,正逢晚膳时辰, 他到东慈宁宫时李翾他们正准备用晚膳,见他进来, 八皇子傅祁琅急忙起身唤了句:“皇兄。” 傅祁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接话,对他的不喜越于脸上。 傅祁琅以往就和傅祁州不亲近, 但偶尔见面请安, 虽然疏离但没有厌恶和不喜, 反倒是岑婕妤死后, 他住到东慈宁宫里来之后, 傅祁州对他的态度才恶劣了起来。 李翾见状,拍了拍傅祁琅的肩,柔声道:“坐下准备吃饭。” 傅祁琅望着傅祁州有些神色不安的坐了下去,只听李翾冷声道:“皇帝怎么过来了?” “朕这些日子忙,未曾过来给母后请安,现在得了点空,过来看看母后。” 李翾道:“哀家一切都好,皇帝忙于政务要保重身子,不必为哀家操心。” 话落,宫人开始上菜肴,李翾也在净手准备吃饭,回头见傅祁州正站在一侧目光阴冷的望着傅祁琅,她垂下眼帘,藏住心中不快,边净手边问:“皇帝可用过晚膳了?” “没用的话坐下一起吧。” 说着又吩咐宫人安置碗筷,傅祁州才坐了下来。 这一顿晚膳吃得食不知味,傅祁琅是,傅祁州亦是。 李翾见傅祁琅吃的少,有些担心,询问道:“你不舒服吗?吃这么少?” 傅祁琅摇了摇头,“刚才吃晌午吃多了,现在还不是很饿。” “母后皇兄你们慢慢吃,我先去看书去了。” 李翾点了点头,叮嘱道:“靠灯近一点,不然伤眼。” “知道了。”说着便出了膳厅。 看着傅祁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傅祁州冷笑了一声,“母后对八弟可真好。” 李翾淡淡道:“远没有惠太后对皇帝来得好,哀家正在向惠太后学习。” 傅祁州放下碗筷,抬眸望向李翾,眼神炙热浓烈透着放肆,李翾的眼神冰冷,自顾自的吃着饭。 “母后是想把这个小崽子养大,当做倚靠?” 闻言李翾淡淡的看了一眼傅祁州, “皇帝是对哀家养他有意见?” “你们谁也不是从哀家肚皮里出来的,岑婕妤要是活着,哀家对你们也都是一视同仁,现在岑婕妤不在了,他在哀家跟前,哀家作为他的嫡母,不该养他?” 说到岑婕妤,傅祁州的心下更不痛快了,轻笑了一声,“岑婕妤死了,不正是母后希望的吗?” “母后敢发誓岑婕妤一事和您无关?你能保证将来你养大了这小崽子他不会怀疑你的别有用心吗?他真的就比我更靠得住?” 李翾听着他这话,眉头紧蹙,面露不悦。 “皇帝觉得是我杀了岑婕妤?觉得是我为了争夺八皇子而害死了岑婕妤,还给傅祁琅营造一副慈母形象?” “难道不是吗?” 李翾轻轻一叹,语气中多是无奈,傅祁州瞧着她的神色竟有一瞬的恍惚,仿佛自己猜错了似的。 M.zzWTWx.coM